了下。
可惜，力道不够，钉在木门上的纸牌连颤都没颤一下。
奇怪的是，衣服竟然也没被撕破。
那端的人也没有现身的打算，就这么一直僵持在门后。
楚锦看着那片衣角，语调微冷的开口，“虚空长老真是教徒有方，一个两个，就都只会在暗中行小人之事……”
黛妤是这样，现在又来了一个。
原本对虚空长老的那些好感，现下全部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教不严，师之惰！
这件事，跟虚空长老的教育脱不了关系。
“妖女！”听到这话，隐在门后的人，怒气冲冲的站了出来，“不准你这么说我师傅！”
一个大约18—9岁的少年，穿着一席素衣长袍，满脸鄙夷的看向楚锦。
他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仇恨与敌意。
那样子，像是在看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一般。
若不是那张纸牌限制了他的动作，恐怕此时，他早已冲过来将楚锦撕成了两半。
“怎么？”楚锦轻抬下颌，眸中流光溢彩，音调平平，“你敢这么做，还不让人说了？我看虚空长老就是浪得虚名，竟然教出了你们这样的徒弟！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要不是自己身手尚可的话，恐怕此时早已死在了这名少年的暗器之中！
他刚刚瞄准的可是自己的死穴！
楚锦的声音里分明没有染什么情绪，莫名的让人心头一颤。
明明就是个跟自己同龄的少女，可少年却从她身上看到了一股不同于实际年龄的上位者气场。
不显突兀，仿佛，她本就该如此一般。
可惜了！
这么好的一副皮相竟然生在了一个妖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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