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哪里？”
陆柠手中除了剧本没有别的能写的纸，转头看向萌萌。
萌萌一摊手，也没有。
萧成看出陆柠的困扰，也问助理王力有没有纸。
我看你，你看他，一时间竟找不出一张能签名的纸。
这时，陆柠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宋监工，“宋俊楠，你有没有白纸。”
冷不丁被喊到名字，宋俊楠脑子跟不上嘴，立刻回答，“有。”
“那拿出来吧。”陆柠朝他伸手，不容拒绝。
宋俊楠犹犹豫豫，身为助理，他身上是有时刻带着纸笔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想把纸供献出来给陆柠拿去签名。
他真想把自己的舌头打个结，不会说话就别说，站在这儿又没人把他当哑巴。
现在交出纸，岂不是背叛了boss？
不交，打死都不交……
……算了吧，别等下陆小姐冲他发火，不让他跟着，那可就真的凉凉了。
宋俊楠认命得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小本记事本，递给陆柠。心里是一千遍的对不起自家boss。
陆柠拿到纸，让萧成签了名，还特地要了一句话，‘愿爷爷身体健康，心想事成。’把那页纸从记事本上平整的撕下来，小心谨慎的叠好交给肖萌保管，然后把记事本还给了宋俊楠。
又过了一会儿，陆柠的手机响了，肖萌把手机递给陆柠。
接通，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众人只见陆柠的表情从起初的平静一点一点地变成了喜悦甚至是兴奋。
眉眼弯弯，漂亮的杏眼好似闪着星光，连声音都在诉说着愉悦，“好，你等我一下，马上来。”
挂断电话，陆柠和萧成说了两句便拉着肖萌走了。
萧成看着那个女孩提着裙角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
“萧老师，有朋友来给我送东西。”
“我要离开一下。”
他脸上的笑意还在，但已不达眼底。
第21章
剧组是半封闭式的，需要有人带才进的来。
陆柠跟剧组外围的保安大哥说了声，让那辆嚣张霸气的全球限量款劳斯莱斯开了进来，停在了剧组划定的停车场。
郑书衍下车，从车后座拿出大抱熊，爷爷大概怕熊熊弄脏，还特地装进了透明礼袋里，上头打了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到像是个正正经经的礼物。
“怎么是你来送？”陆柠接过她的大抱熊，疑惑地问。
今天的郑书衍一身黑色衬衫，西装外套都没有穿，连领口的扣子都解到第二颗，还是那么的放浪不羁。
“爷爷一早就给我打电话了，他以为我还住在郑家。”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陆柠吐了吐舌头，但面上丝毫没有愧疚。
肖萌拉了拉陆柠的胳膊，惊讶道，“老板，这就是你男朋友？”
陆柠飞快地否定，“不是，别瞎说，这是我弟弟。”
肖萌整个人感觉都要不好了，所以她的老板什么时候有个开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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