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往外走。
“……”
这个答案，倒是没有太过意外。
姜凝玉在来的路上，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闻言，身子也只是僵了一秒，便又恢复了自然。
“沈墨。”
她忽而开口道，声音里带着过分的冷静。
不似喊沈总那般严谨，又不像似喊沈哥哥那般羞涩。
“你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看出她是不是真的傻。”
而男人的脚步并没有停留，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而方施曼这句话的高明之处，并没有直截了当地说沈安诺是装傻，因为她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这样只会越发引起沈墨的反感。
任何人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心生疑心，从而留下隔阂。
同一时间的酒吧里。
宋良凌每日都在买醉，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醉生梦死。
“宋少，你别喝了，担心伤身体。”被他拥在怀里的女伴软声软语地劝解道。
“我不喝，你喝？”宋良凌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度，微眯了眯眼，看向她。
那女伴闻言，脸色微僵了僵，似是有些为难。
而宋良凌则是直接拿起了酒杯，掐住了她的下颚，直接灌入了她的嘴边。
也不管那女伴肯不肯。
女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反抗。
可男人的眼睛充血，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掐着她脸颊的手，也越发地用力，完全没有怜香惜玉这么一说。
“唔唔唔——”
酒顺着女人的下巴不停地往下滴淌。
直到那杯水半灌半地见底了。
宋良凌这才淡漠地收回了手，伸手，在桌面上抽出了几张卫生纸，而后擦拭着女人的嘴角……
仿佛刚刚给她灌酒的人，不是他一般。
女人被他这前后反差的态度弄得起了一身的小疙瘩，瞪大着眼睛看向他，生怕他忽然会掐死她。
她知道，有钱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怪癖。
从她接触这一行开始，她便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却不想将小命都搭进去。
“怕我？”宋良凌收回了手，将卫生纸扔在了桌面上，整个人又重新倚回沙发的靠背上，手里还拿着一空杯。
女人衡量了一番后，最终还是赔着笑脸道，“刚刚是我的问题，惹宋少不开心了，该罚。”
说着，她直接拿起了桌面上的一杯还没开的酒瓶，熟练地撬开盖子，直接对瓶吹了。
而宋良凌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忽然，余光一瞥，而后目光一定。
他直直地盯着从门口处走来的那道身影，霎时间，酒意上头。
他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那道人影走去，目光直愣愣的。
正闭着双眼，憋着一股气灌酒的女人，酒瓶见底，放下酒瓶，一抬眼，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不见了。
她愣了一秒后，便在四处寻找着。
“宋少——”
她唤了一声，而后转身，便看见了那道跌跌撞撞的身影。
忙不迭地踩着高跟鞋走上前，搀扶着他，嗲声嗲气地道，“宋少，你要去哪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此刻女人眼神也有些飘了。
一瓶烈酒下肚，慢慢地挥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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