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好计策!”
“你既然是耶律德光的人,本相岂会听信你的胡言!借刺客之事,离间君臣,使本相怨恨皇上,转而相助耶律德光入主西楼?断无可能!”
“行刺之事,确实由皇上下令,下官有铁证!”
“......证据何在?!”
“皇上欲借行刺之事,使宰相与殿下成仇,而叫宰相日后能死守西楼,此固良策。然则当日行刺之事,有一处与皇上旨意不符。”
“何处不符?”
“皇上行刺宰相既然是假,自然不会真要宰相性命,而当日之刺客,却是奔着杀死宰相去的。彼时若非宰相防备严密,突然在车底与暗处皆加派了人手,宰相自己想想,自己有可能活过那日吗?”
“......是你擅自更该了皇上的指令?”
“彼时下官还未来得及收到殿下通知,不知宰相大人已因人相助,欲与殿下结盟,共谋西楼,故而欲将假行刺变为真行刺,为殿下进攻西楼除去一大阻碍!”
“擅改上令,将假行刺变为真行刺,你就不怕事后皇上治你的罪?”
“欲成大业,必先流血,比起让契丹毁在耶律倍手里,下官一死而已,何惧之有?”
“你对耶律德光倒真是忠如家犬!”
“因为只有殿下,才能真正使契丹强大,不负下官多年以来,为契丹所付出的心血!”
“自作高尚......然而此等‘证据’,却还不够!”
“下官还带了三个人来。”
“那三个射雕手?”
“正是!”
“......”
“宰相可要见上一见?”
“......”
“因行刺之事,宰相怨恨殿下久矣,之所以今日将此事告之宰相,乃因殿下大军不日即到西楼。如今西楼乃宰相之西楼,倘若宰相能与殿下‘冰释前嫌’,则皆大欢喜。耶律倍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前日既然会遣刺客假行刺宰相,日后未必不会因为其它原因,令刺客真行刺宰相。话至此处,想必宰相心中已如明镜,无需下官多言。”
韩延徽说完这些话,便停了下来。
他稳如泰山般的坐着,不去看脸色惨白的耶律敏,端起茶碗慢悠悠品起茶来。
耶律敏此时心情如何,韩延徽能够略知一二,要对方接受眼前的残酷现实,无论如何都需要时间,所以他不着急。
不着急,是因为成竹在胸。
那三名射雕手韩延徽确实带来了,虽说耶律倍让他事成之后,将那些有关刺客一律杀之灭口,但韩延徽当然没有那样做。对耶律敏而言,便是她自个儿当日心神不定,或者没有瞧见那三名射雕手,但那些及时赶到的护卫中,总该是有人认得出这些射雕手的。
耶律敏不去查证,只怕也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结果。
品完茶,韩延徽见耶律敏仍旧在怔怔出神,索性站起身来,负手在厅中观赏起摆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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