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怕。”则是温柔的,也让她惶惑无助的心,即刻就得到了安抚。
没等沛柔说话,沛声先跑到她身边关切道:“五妹妹,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忽然要从马上掉下来的?”
“柯世兄说好像是你的衣裳出了问题,出了什么问题啊?针线房是郑娘子管着的,从没有听说过她出什么岔子啊。”
没等沛柔说话,却是赵五娘先低声斥道:“有什么话不能回去再问,没见你妹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吗?”
沛声实在是个愣头青,这里的外男不少,要沛柔如何答他。
“我问我妹妹,和你有什么关系。”沛声就回头对赵五娘道。
眼见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去的吵开了,沛柔只觉得头疼。除了他们两人,众人的注意力也都在她身上,连贞静公主都是满脸的关切,生怕她缓不过来。
沛柔随意往身后一瞥,却见齐延不知何时已经上了马。
他也看见了沛柔,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感,好像方才救她的不是他,对她说“别怕。”的也不是他。
他只是一个过路人,对这一场热闹没有兴趣,调转了马头,往人群尽散的方向去了。
她却还没有跟他道谢。
等沛柔回到香山别院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定国公今日没有在行宫里伴驾,听说了这件事,就把正好来香山小院给李嬷嬷看病的郭大夫接了过来。
她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外伤,郭大夫就只是开了止惊散给她。她照例问过李嬷嬷的身体,就让人好生送了郭大夫出去。
沛柔没心情用膳,借口太累,辞了父亲,直接回房间去沐浴。等沐浴完毕,就让织夏把那件坏了的胡服拿到了她房里。
这件胡服上足足有十颗扣子。掉了一两个纽扣,或许是针线房办事不力之故。可一下子全都散开,即便是外力所致,恐怕也很难做到。
沛柔是相信织夏的。如今在针线房里管着小姐们的衣饰的正是她母亲郑娘子,织夏若是要害她,也绝不可能在她的衣服上做手脚。
来她房中当值时随意在她的茶水糕点中滴几滴凝香露,沛柔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所以她把那件衣服递给织夏,想让她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蹊跷。
织夏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她向来不擅言辞,也不懂得为自己辩解,只是接过那衣服,借着银缸上的烛火仔细检查那衣服。
沛柔也不催促她,只坐在一旁静静等着。
过了有好一会儿,织夏才鼓起勇气开了口:“小姐,这件衣服被人动了手脚了。”
若不是被人动了手脚,今日她怎会如此。沛柔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在府里时,奴婢正好有一日不当值,往针线房去寻奴婢的母亲时,她正在做这件衣服时。”
“因为这料子难得,奴婢的母亲那时候正有些苦恼,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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