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能看得懂。”
宁渝把闺女塞到乔茗苕怀里，先是对着乔茗笑笑说“他快看一天了都，起码得把这本东郭先生反复翻了三四遍，吃饭都不好好吃。”
紧接着又笑脸一收，对着衡衡道∶“天马上得暗了，我就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一到立刻把书给我收了。”
当爹的要教训儿子了，乔茗茗默默抱着闺女挪远点不说话。
衡衡先是看了看妈妈，眼睛有点湿润。
妈妈其实并不敢和他对视，轻咳两声，左顾右盼逗逗妹妹就是不看他。
衡衡瘪着嘴，转头又可怜巴巴地看爸爸，哽咽说∶“不要嘛我想看。”
宁渝神色严肃∶“咱们规定好的，太阳要下山了就不许看。你违反规定咱们往后就都不许看了，爸爸也不会再买了。
衡衡眨巴眨巴眼睛，把书合上，又把头埋在被子里。
宁渝也不管他，径直做饭去。
乔茗茗也只冲着闺女儿笑笑逗她，惹得彰彰也咯笑。
可笑着笑着，乔茗茗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问衡衡“怎么了”
她问好几遍，衡衡抹了眼泪，哭着爬到乔茗茗身边，想挤开妹妹躲她怀里。
“哎，宝宝怎么啦”乔茗忙问。
衡衡红着眼眶，用力擦脸，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小声说“有妹妹，你们都不抱我了。”
乔茗茗登时一愣，然后沉默。
她把彰彰放一边，抱着衡衡∶“对不起，是我和爸爸没注意到。”
确实，自从有了妹妹后，她和宁渝似乎真的没怎么抱过衡衡。
大人会忽略这件事，但小孩却是很敏感。特别是衡衡这种懂事却又心思细腻的小孩儿，恐怕在心里难过有一阵子了。
乔茗茗忽然就明白，他爹刚刚严厉的话恐怕就把他心里积攒的情绪搞崩溃了。
她这话说完，衡衡大声哭出声。
“对不起啊，往后爸爸妈妈肯定不会了。”乔茗苕心疼极了，抚拍着他的后背，“你晚上跟爸爸妈妈睡好不好，然后给你讲故事”
她胸口像是被塞了团棉花似的，安慰的话不停讲出来，衡衡只抱着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压根回不了话。
天色渐黑，暮色四合
夜晚，衡街去洗澡后，夫妻两人面对面坐着，无言相对皆是自责。
乔茗茗叹气∶“小孩儿心里存事呢，他看一天的连环画是想让你注意他教训他，你真教训他他委屈就爆发了。”
宁渝紧拧眉头“是我没注意到。”
乔茗茗按按脑袋“咱们都没注意，让衡衡跟咱们睡一段时间吧。”
宁渝“嗯”两声，看着屋外已经快要暗下的天，他站起身，又拎了一桶水去卫生间。
他敲门，“衡衡，我能进来吗”
里头过了两秒，“可以。”
宁渝开门进去，手电筒的灯光挂在墙上，能把小小的卫生间照亮。
小孩儿哭过一场，没有难过了，反而有些害羞和腼腆。
"爸爸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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