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有想法？”
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徐青山嘿嘿一笑：“对人家李樱樱不感兴趣，原来是心有所属了啊。”
“这是妖族。”
当姜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青山脸上坏笑消失不见，转而是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是妖族？”
听到徐青山的反问，姜宁顿时就知道自己之前的认知没有出现问题，那问题是那一步错了？
“嗯，狐族的二小姐，白小柒。”
微微颔首的姜宁，沉吟片刻后说道：“妖族推动书海圣地来到无域之处，会不会和这种变故有关系？”
妖族如果能够做到这一地步，即使是他们进入神域会被压制而已无关紧要，毕竟比起打打杀杀来说，神域的情报对他们来说更有用。
比如……帝级星球主的去处。
“肯定有部分关系，但不全是。”
手指轻点着桌面的徐青山，显然也没看懂妖族这是什么意图。
如果说白小柒真是妖族的话，她能够做到这种变化显然是惊人之举，只要不暴露身份，渗透神域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可问题在于，妖族让其来参加书海圣地，意图为何？徐青山想不明白的地方在这里。
“或许这只是一个试探？”
同样也感觉此行此举很不合理的姜宁，开始思考妖族此番的动机。
“我想到了一个事情。”
眯着眼睛的徐青山，忽而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个传闻。
只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但如果传闻沦为现实的话，那就能够解释妖族此番用意了。
“什么？”
“半妖。可以不受神域和妖域的影响，也能够选择是成为星球主还是血脉者。”
缓缓说出那个骇人听闻的传言，徐青山靠在椅子上有些头疼。
就这？
姜宁还以为是什么传闻让徐青山如此慎重，没想到就只是一个半妖而已。
“这不是好事？”
“这是极大的坏事。”摇了摇头的徐青山，叹息了一声：“半妖的诞生，你知道对于神域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皱眉沉思的姜宁，愣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了错愕之色。
“妖族……这么丧心病狂？”
“嗯。”点点头，徐青山接着说道：“妖族是借机来威慑我们的。如果半妖可行的话，那人族以后的战争将会更加残酷。”
“之前在无域之处的战争，即使是战败方，也只是一杀了之。可若是半妖被证明可行，一场腥风血雨将会彻底席卷神域。对于人族来说是如此，对于妖族亦然。”
脸上带着慎重之色的姜宁，通过徐青山的这番话语，自然能够预料得到那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神域向来都不是铁板一块，保守派存在，激进派也存在，若是证实半妖可行……妖族会试图渗透神域，同样人族也会想方设法渗透妖族。
“证明，妖族是想要证明白小柒半妖的身份。”
和徐青山相顾两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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