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打败鞑子后,荆州襄阳归天启,岳州以东归朝廷。”
他见张宽仁兵强马壮,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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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
屋外风雨大作,屋内灯光幽暗,郑晟斜靠在躺椅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外发呆。他前日从兵营回到长沙,因为一桩从广州传来的密信,他不得不回来谨慎处理。
余人坐在他脚头,正低头看着地面,有一只蚂蚁绕着他的脚已经爬了好几圈了。余人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傻,绕自己的脚转多少圈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月儿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里面四样精致的小菜、一壶酒和两个酒杯。进门后看见眼前这场面,“噗嗤”一笑,捂着嘴道:“你们两个是在比谁能发呆发的更久吗?”
郑晟回过神来,用脚踢了踢余人,道:“让他过来陪我说说话,解解乏,你这是消极怠工啊。”
他转首看见月儿手中的菜盘,两眼放光,道:“有好吃的,还有酒,月儿你今日怎么端酒上来了。”
月儿放下菜盘,一样一样的把四个菜碟端出来,皓腕如玉,晃的余人眼前发花。“这是果儿酒,没什么酒力的。张将军在江北打了胜仗,宗主难道不想庆祝一下吗?”
菜盘上放了两双筷子,余人扭扭捏捏的不愿过来,郑晟抬脚又要去踢他。
月儿朝余人盈盈一笑,道:“余人,过来陪宗主喝一杯吧,我是个女儿家,喝不得酒,不然轮不到你。”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嬉笑打闹,像三个兄弟姐妹。
郑晟夸月儿的厨艺好,月儿笑颜如花的笑。
余人闷闷的喝酒,越看越气,心里默默的想:“郑晟你为什么不娶月儿,既在折磨她,也在折磨我。”
外面的雨停了,月儿说笑了一阵便出门去。
“郑晟,”余人忽然放下筷子,喊他的名字,就像当初在袁州城里开药铺时一样。那时候,郑晟喊他伙计,他喊郑晟名字。
郑晟觉得余人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你喜欢月儿吗?”余人喝了两杯酒下去,胸膛慢慢热起来。果儿酒没酒力,但也是酒啊。对一个看见鲜血会晕过去的人,喝酒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算奇怪。
“喜欢,”郑晟回答的很干脆,“你没喝多吧。”他拿起筷子敲击了几下碗碟。
余人脖子粗起来:“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
郑晟大怒,一巴掌打在余人脑袋上:“怎敢胡言乱语,在我这里耍酒疯。”
他这一巴掌打的很重,余人一个踉跄差点从凳子摔下去。
余人站起来,他今日豁出去了,道:“你知道月儿为什么一直不嫁人,都是因为你啊。”
郑晟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准备追过去打。余人耍酒疯怎敢拿月儿来开玩笑。
余人抱着脑袋躲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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