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警官，你想不想听一段故事？”
打感情牌？
徐浩没让他说出自己不能拒绝的话，连忙回绝：“不想！”
“我不想听一个，杀人犯，是怎么成为滥杀无辜的人的。”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发生第一起事件前，你就杀过人了吧！”
“没错。”
赵瑞笑道：“不过他该死！”
“如果我不杀他，没人能制裁的了他！”
“所以你没报警吗？”
“没报警，连试一试都没有，就直接杀人，你怎么就敢肯定警方解决不了！？”
徐浩想要激一激他，但下句话还没出来，赵瑞便将手机按下静音按键。
同时间，旁边笔记本上的直播间，属于两人交谈的声音立马消失。
“警官，我这个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赵瑞开口说道：“我没你聪明，不管我说什么，都会无形中落入你的圈套，不过”
“我才是主导者。”
声音静音，也就是说，两人在这里，失去了唯一能影响到网民做出选择的渠道！
“你不说了？很自信自己一定能赢？”
“我说了，我很有自知之明。”
赵瑞没受影响，他看了眼手中的时间。
还剩下十五分钟！
赞和踩已经拉开了差距
“警官，我见过很多人，贪镇痴念凝，几乎伴随着我整个人的人生！”
“我见过他们的嘴脸，见过最丑陋的人性，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所以，我知道，会有人支持我。”
“你觉得你能赢？”
徐浩不为所动，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场游戏的结局，冷眼看着他。
“你见过最丑陋的人是什么样的吗？”
赵瑞没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仿佛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你作为一个警察，你能想象到，一个孤儿院院长，会和人贩子勾结在一起吗？”
“你能想象到，一个父亲会猥亵亲生女儿吗？你见过.”
在看完赞踩比例后，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语气并不激动，但说的每一句话，却蕴藏着情绪失控的意味。
“所以呢？”
“所以你杀了他！？”
徐浩不予理会，“你觉得这场游戏，你会赢吗？”
他出现在这，是为了避免凶手撕票才来的。
对于这场游戏的输赢，他会担忧，但却不害怕！
就好比，在直到对象一定会接受求婚，但却还是会担心，会紧张一样。
这并不冲突。
“我没错！”
赵瑞突然沉声开口，隔着面具，徐浩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觉得”
“你会赢吗？”
徐浩再次发问，这句话犹如钟声，在对方耳旁敲响。
赵瑞沉默半晌，他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眼，盯着面前的笔记本，没有任何波澜。
会赢吗？
原本，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但现在，最后的一丝幻想被打破，成为碎片。
徐浩看了眼对方紧握刀子的那只手。
这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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