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要死要活。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坚守了百多年最后竟然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形式发生。
转头看看身边完事后一脸懵逼的李敬，玉怜有些无地自容。
这事。
对李敬的创伤可能有点大……
关键，某人完全是被她摁着摩擦。
不说这波指不定给某人留下了阴影，往后他俩要如何面对彼此？
扶摇这真不是一般的坑人……
且说真的。
如果是真正发生，恐怕未必有这么尴尬。
本身玉怜对李敬就挺有好感，随便就给了那肯定不至于，但指不定哪天脑子一热一拍即合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要发生了，她大不了就是安安心心当个小女人呗！
现在这状况，那肯定不能算是真切有发生。
虽说感觉挺真实，但跟现实肯定不能比，最多就算是两人在精神层次上有了交流。
可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容不得去否认。
早知道堪称大前辈的狐妖这么操蛋，她先前就该听李敬，自己去郓城逛逛。
眼看身边李敬脸上写满对人生的怀疑，玉怜暗叹一声，咳嗽开口。
“那啥，我们就当是一场梦如何？”
李敬闻声微愣，古怪转头。
“你有办法把这当是一场梦？”
“……”
玉怜沉默，缩了缩身子，道。
“那不然呢？你还要在现实里找回场子吗？”
找回场子？
李敬精神一震。
这个好像可以有！
不对！
他喵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李敬飞快摇头，紧接着意识到一个问题。
随着归心秘法的持续，他跟玉怜的链接似乎越来越紧密了，双方的思绪貌似也在进行同化。
玉怜何等聪慧？
李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同样也是有了意识。
这就比较微妙了。
两人对彼此，都有了影响。
那么问题来了。
李敬刚刚那表情是觉得可以有，这不是他会有的想法。
这是受她的影响？
玉怜不觉得是这样。
甚至她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嘴也不是自己会说出来的话。
让李敬找回场子，那是纯纯白给不是？
所以。
他俩到底是谁心口不一？
大眼瞪小眼着对视一阵，李敬与玉怜双双放弃思考。
这，毋庸置疑是李敬的影响。
毕竟他经常这么干。
不过对此，玉怜没啥意见。
“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大概还要持续多久才能结束？”
“不知道。”
李敬叹息，道。
“现在过去了多久，你我也没概念不是？只希望不要搞出问题来。”
“有问题不至于。”
玉怜摇头，道。
“归心秘法是怎样一个情况，我已有不少体会。你我互相影响是因为彼此的元神契合度在不断提高，此间影响不是永久性的，等结束不会有问题。”
说着，她看了眼元神出鞘视角下不知何时已停止跃动，而是蹲在李敬肉身近前观察的扶摇，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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