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床上躺躺就好。”
夏皎说:“就躺躺,不做别的。”
温崇月叹气:“大白天的,敢做什?”
夏皎这才满离开。
温崇月的确有头痛,大概是酒精作用,只是没有睡。夏皎的房间不大,一个书架上摆得满满当当,温崇月走去,去找本书。
闲着也是闲着。
他依次上往下,大多是夏皎初高中时候买的杂志,还有一课本甚至习题册,她是个很细心的人,几乎所有东西都留着,没有丢。
温崇月逐本翻去,手指在一个有熟悉的笔记本上停下。
温崇月扬眉。
那时候他去上海见朋友,回来的时候,挑了封面具备着城市特『色』的笔记本回来,要给辅导班的学生们。
当时一共买了16本,他自己留了一本做纪念,其他的,都以大大小小的理由奖给了辅导班的孩子们。
只是没,夏皎还留着。
温崇月忍俊不禁,他抽出这个已经记了满满的笔记本出来,摊开,要妻子年少时候的笔迹。
年少时候的夏皎笔迹工整,无论是汉字还是英文,她都写得很干净。
但在长篇的英语摘抄下,温崇月了熟悉的字眼,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小心翼翼的三个字。
「温崇月」
温崇月站在原地,他第一页开始,开始慢慢翻这个写满的笔记本。
英语重点词汇的旁边,作文的开头,句的学习知识点下面……
冬阳光将窗帘照出一小片灿灿的光亮。
笔记本统总九十页。
温崇月这三个字,出现了五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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