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有忠君之士埋骨之地,我实在难以升起惊扰其的念头,还是快快去见陛下吧。”
袁绍的态度倒是让这内侍为之一怔,什么意思?合着你知晓这其中的事情经过不成。
抱着一肚子的狐疑,他带着袁绍进入殿内。
“臣,卫尉参见陛下,陛下洪恩!”
一打眼,就看见刘宏穿着相对懒散的华丽朔服,正侧躺在椅子上,眼中满是眼前舞女曼妙身姿。
听闻袁绍前来,刘宏挥挥手,示意进来。
袁绍蹑手蹑脚,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旁,头也不曾抬起,任凭眼前的这些舞女如何的勾魂夺魄,袁绍只当神游天外,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椅子上的刘宏见状一笑。挥挥手将这些舞女尽数遣散,笑道:“爱卿莫非不喜此道?”
袁绍当即回道:“此乃陛下之物,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臣虽添为卫尉,但也深知陛下为国事操劳心力交瘁,闲时放松放松心情乃绝佳之举,臣自然不敢多加惊扰。”
刘宏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其袁绍,过了许久才感慨道:“爱卿与昔日从狱中出现在我面前时,却是毫无拘谨之态,今日一见,何故生起这般态度。”
我,也是皇帝时常与亲近之臣对话所用,朕有些过于正式,且又多加威严,与亲近之人称呼总觉不满,故而我也时常被皇帝拿来用。
能够被刘宏用这样的口吻说话,实际上对于袁绍而言,也就少了最大的一丝忌惮。
袁绍毕竟是私自训练了两万铁骑,这件事追究起来牵扯的范围就大了,哪怕他是袁氏子弟,度辽将军,如今的卫尉,也绝对保全不了他自己。
故而,当他听到刘宏用这样的口吻与他对话时,他心底的石头这才轰然落地。
袁绍神情严肃道:“陛下乃万金之躯,昔日见陛下时,臣乃心存死志,为曹中常侍所惑,以为必死无疑,自然是无所畏惧,今日承蒙陛下赏赐,添为九卿,自然感恩戴德,不敢造次。”
刘宏故作不悦道:“我倒是希望你拿出那日的态度来,得你之教诲,我大开眼界。”
“陛下说笑了,臣不过是一时说话不过脑,好在陛下不予追究,臣已感激涕零。”
“唉,看样子,你我君臣有别,算了,不说此事了。”刘宏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
“据张让说,袁爱卿训练两万铁骑意欲谋反?可有此事?”
袁绍诚惶诚恐,又看了眼刘宏,欲言又止。
刘宏见状,眉头紧锁轻声道:“但说无妨。”
袁绍的眼眸猛然间亮了亮,刘宏很是诧异,这其中定然有隐情。
“臣知鲜卑素有雄吞南下之意,边塞士卒虽英勇善战,但终究长次久守要塞,早已失去了对鲜卑的抗击之心,便是臣初次抵达辽东时,当日就有近百人被劫掠至塞外,当时的臣就暗下决心,绝对要让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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