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百个不理解,大晚上的吧也不泡了,踩着高跟鞋就追到火车站来。
——没错,火车站,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方圆八百里连个机场都没有!
“你是不是喝多了啊!这椿镇是什么穷乡僻壤,你放着首都大好前途不要去那儿?!你没发烧吧沈乐绵!”
其实现在沈乐绵也很是怀疑,她没发烧吧?
她曾经有多爱椿镇,后来就有多恨椿镇。
但为什么一听见这两个字,她还是会像着了魔一样,无法控制地想要回去呢?
或许是这晚又想起了任逸,沈乐绵酒喝得有点多,已经开始微醺。
她不禁回想起刚同她爹相逢的场景,她坐在后车座上一路的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哭,后来她爹都开始怀疑自己不是来接失踪多年的亲生女儿,反而是拐了别人家的闺女。
那段日子沈乐绵一直拒绝与申广泉交流,每天都把自己关房间里。
直到申广泉提出要给她重新上户口改名字。
“不改名字可以吗?”
这是沈乐绵对申广泉说的第一句话。
申广泉显得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答应了。
——她原先叫申若霏,小名绵绵,象征着绵绵细雨。
沈乐绵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但她知道,这是她同椿镇,同那个她爱过,叫过哥哥的人,最后的联系了。
“沈老师,别再喝了。”
眼见沈乐绵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袁杰终于看不下去了,连忙拿远了快要包圆儿的酒瓶。
他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怎么好端端的相亲晚宴,搞得和失恋后借酒消愁似的!
“乐绵,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啊?”袁杰叹了口气,说。
“咱高中那么多男生和你表过白,没有一个成功的,当时我们都以为你是一心为了学习,但我真的觉得你”
“胡说!”
沈乐绵酒劲儿有点上来,声音也高了不少,这还是袁杰头一回听见女神说这种“粗鲁”的话,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啊,啊?”
“我心里没人”沈乐绵嘟囔着,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看什么都带着重影,难受得要命,“他是我哥哥,他永远是我哥哥,我们的关系非常、纯洁。”
袁杰眨了眨眼,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在他的印象里,沈乐绵虽然开朗又温柔,但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像是一阵春雨,洒在身上是淡淡的清香,却永远抓不到手里。
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生动过。
有点幼稚,也有点任性。
袁杰忍不住开始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让沈乐绵流露出这种表情。
“你真的喝多了,你住哪儿?我把你送回去吧。”
沈乐绵头晕眼花地报了个地址,上车后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袁杰的“跨省相亲计划”彻底是打了水漂,沦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快车司机,边开车边不忘数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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