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三合看向谢知非：“如果我想去大齐国，需要准备些什么？”
这神婆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我在哄你！
晏三合：“三爷继续往下说。”
吴氏王室被李氏灭，李氏王室被陈氏灭，最后陈氏王室又被吴氏所灭……
晏三合“嗯”了一声，拿起茶碗喝了口茶。
压压惊。
晏三合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就是在想，他们之间是谁先负了谁？”
运气这东西如果能找到人的话，还要锦衣卫做什么？
晏三合站起来，走到裴笑面前。
裴笑从竹椅上跳起来，往谢知非怀里一扑，然后头一抬，与谢知非对视。
谢知非说到这里，自嘲似地笑了笑。
谢知非轻轻皱了一下眉：“别报太大希望。”
“这会，你该明白为什么他流亡这么多年，始终找不到的原因了吧！”
“嗷——”
“据说这人非常聪明，也极有手段，掌权后就对陈氏王朝很多的弊病进行了改革，陈家人个个恨他恨得要死，但百姓个个拥护，个个爱戴。”
“什么？”
“晏三合。”
谢知非皱眉：“有区别吗？”
我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祖母哎，你怎么就和这么一个人扯上了关系？
“吴关月二十岁娶妻，妻子是长公主挑中的人，后来，又纳了好几房妾室。”
谢知非有种被“祖宗”调戏了一把的感觉。
谢知非别过头冷笑。
裴笑：“……”
谢知非：“你觉得她冥冥之中在保佑我们？”
不等晏三合开口，他又叹了一句：“也许是在浪费时间。”
这是怎样的一个因果轮回？
放下茶碗，她又问，“吴关月的故事还有吗？”
晏三合很想问他一句——
谢知非与她对视：“哪里不对？”
“我觉得……她自己也想找一个答案。”
裴笑瞪他一眼，“我就感叹这么一句，你至于吗？赶紧的，把你那带酒窝的笑容，给爷露出来。”
“我觉得你家外祖母一定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陪着我们。”
晏三合黑冷的眸子看着他：“一个关于过往的答案。”
谢知非似乎站累了，找了张竹椅坐下，顺便也给裴笑搬一张，示意他坐下来听。
露你大爷！
“没有不对。”
三爷你怎么了？怎么总说丧气话？你不是最擅长用你的酒窝哄人吗？
“血洗中，最后活下来的也只有他们父子俩，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谢知非如今连名带姓叫，叫的相当顺口。
晏三合看着裴笑：“裴大人，珍姐儿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裴笑感慨万千，“这人比我外祖父厉害太多，季家还真比不上，嗯，我外祖母眼光真好。”
晏三合：“吃了鸡蛋的脑子果然不一样，裴大人聪明。”
“很简单，让明亭去南宁府衙要个路引就行，以明亭的身份，说不定还能拿到知府大人的手书。”
从上到下，从眼睛到唇，再到垂下的双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那个人能活到她这么大，应该也是这样一副好相貌吧！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去大齐国的事情，我和明亭来安排。”
谢知非笑起来，酒窝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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