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自、量、力。”
白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夫人，我……我不敢了。”
“你敢不敢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因为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佣人。就凭你，也配嫁进我凌家做少奶奶？”
白薇薇的双手，狠狠地攥成拳头。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任恨意在心里滋长。
呵……莫思琪，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我要让整个凌家，都变成是我的。
……
尽管心里对莫思琪恨的牙痒痒，可她的表面却做出一副柔弱和楚楚可怜的样子。
“夫人，我对您发誓，我再也不会对少爷心存不该有的想法了。我知道，我不配。”
“你知道就好。”
莫思琪收回手，把白薇薇甩到地上，双臂环胸，居高临下，高贵地俯视着她。
“不过，你给我儿子做的这顿夜宵，还不错。”
白薇薇猛地抬头，望着莫思琪，她心惊胆战，深深地觉得，这个凌家主母的心思，是真的难猜。巴山书院莫思琪勾唇，意味不明地冷笑：“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么？”
白薇薇摇头。
莫思琪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眸子里闪烁着精明的锐芒。
“因为我突然发现，你这样的蠢货，至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夫……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不明白都无所谓，以后，在凌家，你擅长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藏着掖着，懂么？”
白薇薇一怔，呆呆地盯着莫思琪。
做她最擅长的。
不用藏着掖着。
这是什么意思？
白薇薇的脑中忽然穿过一道闪电。
难道……
“夫人，少爷和乔小姐回来了。”这时，吴叔从外面走进来，声音喜悦地吆喝道。
莫思琪回头，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道：
“哦？比我想象的要早。”
然后，她锐利地瞥了白薇薇一眼。
白薇薇愣了愣，赶紧站了起来，道：
“夫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莫思琪点头，“去吧。”
……
莫思琪从餐厅走到客厅，刚好看到凌莫寒风尘仆仆地，从夜色里走进来。
她轻笑着迎上去。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饿了么？我……”
“嘘。”
“什么？”
“别说话，”凌莫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怀里。
莫思琪的目光，这才落在他怀里的乔鹿身上。
乔鹿，像个婴儿一般，在他的臂弯里熟睡。
她愣了愣，刚要说话，却又被凌莫寒的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
然后，凌莫寒擦过她的肩膀，直接上楼。
这一整个过程，半分钟都不到。
莫思琪的脸色变了变，回头，目送着她儿子上楼。
她儿子，抱着那个女人，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吵醒那个女人。
“夫人。”吴叔突然小声地说道，“少爷和乔小姐真的很恩爱。这样真好啊。”
莫思琪却面无表情，目光渐渐变冷。
“是啊，真好。”她说。
“等少爷和小姐大学毕业之后就可以结婚，再给您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啊，您可就等着享清福咯。”
莫思琪沉默。
……
乔鹿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她拱了拱被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坐了起来。
等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嗯哼，她的腰上横了条胳膊。
她低头，定睛一看，顿时，整个人羞红了脸。
尼玛，这大少爷睡觉又不穿衣服。
啊，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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