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寒站在乔鹿的身后，所以她和韩梓书的对话，他全听见了。
上了车以后，他问：“你为什么怀疑贺羽雯的孩子不是韩梓书的？”
乔鹿系着安全带，无精打采地回答：
“不是我故意怀疑，是他自己说的。”
“他说了什么？”
“你还记得刚才在派对上，他说了句什么话么？”
“嗯？”
“说，你要是能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也还不错。”
凌莫寒皱了皱眉，显然，他也察觉出了这句话的不对劲之处。
启动车辆，他把着方向盘，问：
“所以你这就怀疑了？”
“我怀疑的没有道理么？正常人为什么会强调“亲生的”这三个字？难道会有人去养一个不是自己血缘的孩子？”
乔鹿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咬了咬唇，说：
“如果贺羽雯的孩子不是他的，而他显然也知道这件事，那他当初为什么要抛弃圆子？”
“鹿鹿，他们的事我们并不了解，所以你不要主观去臆断一个人的对错，好么？”
乔鹿拽了拽安全带，眉宇间染上几分愠怒。
“我知道。可我还是气不过。如果……”
她顿了顿，“我是说如果，如果贺羽雯的孩子真不是韩梓书的，而韩梓书也深知这一件事，那他就太过分了。他这辈子都对不起圆子。”
凌莫寒侧目看了一眼乔鹿，发现此时此刻的她，情绪异常的激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默默把车停在路边。
把两边的车窗降下，让新鲜的空气灌进来。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乔鹿不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凌莫寒勾了勾唇，“等你消气。”
“哼。消不了。”她鼓了鼓腮帮子，“反正韩梓书这辈子亏欠圆子的，下辈子都还不完。”
凌莫寒皱了皱眉，“梓书和圆子的感情是你情我愿，就算后来决裂了，那也是和平分手。你的亏欠指的到底是什么？”
乔鹿动了动唇，她想说，他亏欠圆子的，是两个孩子。
如果他为了和贺羽雯在一起，哪怕贺语雯怀的孩子不是他的，可他还是为了她执意甩了圆子，那……
乔鹿的小手攥着裙子，她想，她会忍不住弄死那个渣男的。
……
凌莫寒发现，自从那天晚上参加完派对回来以后，乔鹿对他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
起初，她对他爱答不理的。
后来，入睡后，他想要对她做一些亲密的事，她也很抗拒。
拒绝的理由居然是：“我不想和你睡了，你最好别挨着我。”
凌莫寒就很郁闷。
他就想啊，为什么小女人突然之间会这么对他？
难不成头天晚上弄她弄的狠了，导致她产生了心理阴影？
也不对啊，要是会产生心理阴影，那早就产生了，这都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可是，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乔鹿对凌莫寒的冷淡态度一直持续了三天。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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