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蔡全无没有同意,许大茂面上一阵可惜。
跟许大茂相反,人群中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却是猛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两人听到蔡全无说要把人吊起来抽,差点就没忍住。
现在这么一听,知道了蔡全无还是个讲究人。只把人抽的皮开肉绽丢点脸面而已,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这,这两个大爷也是一句话不说,就待在人群中看着乐呵。
傻柱被吊在半空中,两条腿在空中用力的蹬着,左摇右晃的可是把拽着绳子的许大茂给累的不轻。
好不容易把绳子给绑在一旁的立柱上,许大茂这才算是能喘上几口气。
“傻柱,你丫怎么这么重!怪不得你整天克扣厂里的伙食,合着这好东西全都进你肚子里去了!”
“你放屁!”
“啊!!!”
还不等傻柱多说些什么,就感觉臀部猛的一疼。
整个人在半空中就直接蜷缩了起来。
眼睛里的血丝不说,嘴巴张开了老大,硬是只能哼哼出来一个音。
直到现在,傻柱才想明白蔡全无为什么没有站在前面。
合着对方嘴里的抽鞭子,是他姥姥的抽屁股啊!
怪不得说丢人,这是真他姥姥的丢人啊!
蔡全无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才七八鞭子,傻柱就已经嚎不出声来。
别看鞭子细,可抽起来真的是钻心。
在一旁的许大茂,努力的闻了闻鞭子抽了之后抖出来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惊喜:
“豁!我说老蔡你怎么不用我的鞭子,合着是嫌弃我的鞭子泡的是盐水是吧!
你这一鞭子抽出来,我闻着的是酒味吧!”
“哎,是酒水,正宗不掺水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从店里买的,泡了可有些时间。我听人说用烈酒能杀毒。我这鞭子不太干净,正好杀杀毒,也省的回头伤口不好处理。”
蔡全无也不避讳,直接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傻柱只觉得后面钻心的疼。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出给后罩房老太太买焦圈的易中海从外面走了回来。
今儿还得指望聋老太太帮忙说几句话,因为这,易中海这才特意去外面跑了一趟。
老豆浆,大焦圈,这地道又馊不拉吉的口味,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惯的。
进了中院,一看傻柱被吊起来抽,易中海的心一下就拉了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你谁啊就在我们院里打人!
老刘,老阎!你们这两个大爷怎么当的!没看到有人在咱们院里欺负人么!
你们怎么不说一声!”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没有看到蔡全无的正脸。
等到蔡全无转过身,易中海这才猛地一惊。
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等着介绍,易中海直接就把人名给喊了出来:
“你是.蔡全无?你们家不是跟老何家断了亲的么!
怎么还往我们院里跑!”
易中海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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