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就开始咒人了?”
傻柱愣了愣神,很是诧异的看向说出这话的贾张氏。
本想习惯性的憨憨一下,伸手挠一下自己的头发。
哪成想,这边胳膊刚刚抬起来,就被青紫的腰眼,还有血淋漓的侧脸给提了醒。
“吱我说张婶,你想的多我不怪你,但是不管怎么说,你这下手下的也太狠了吧!
还有你那指甲!
你都干了什么啊,里面这么脏!
坏了,我摸着脸上血肉哗啦的,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进肉里了吧!
这要是留了疤瘌,我这两年可怎么说对象!”
被身上脸上的疼痛一提醒,傻柱立马就回过神来。
“不行,我得赶紧去厂里找医生看一下。
还有张婶,棒梗昨天在医务室打的吊水,是我垫的钱。
还有去医院的治疗那也是我跟同事借的钱垫的。
五六块的也不是小钱,张婶你看你什么时候把这钱补给我?”
听到傻柱这话,外加确定棒梗没有死之后。
贾张氏立马就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
“钱?什么钱?你帮棒梗垫的钱,你去找秦淮茹要啊,我们家现在都是秦淮茹管家。
每个月挣的钱,除了孝敬给我的养老钱,剩下的都在她那!”
贾张氏扭了扭头,转身就准备进屋。
听着已经这样的老贾家,秦淮茹竟然还得给贾张氏养老钱,院里的街坊邻居有一个算一个,那都是忍不住的倒吸冷气。
好家伙,之前贾东旭有工作的时候,给贾张氏养老钱那是应该的。
现在贾东旭进去了。
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养家糊口,扛起全家的大梁就算了。
贾张氏竟然还有脸要养老钱?!
说句不好听的,放到别人家赶上这情况,女的怕是早就喊着离婚跑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院里街坊邻居的不善。
贾张氏猛然加快了脚步,一点都不给街坊邻居批判质问她的机会。
“不是!张婶你别走啊!就算你不换钱,你总得去医院给秦姐还有棒梗送饭吧!”
傻柱抬手,无形之中契合了一个尔康伸手喊别走的名场面。
然而傻柱没有想到,回应他的只有乓的一声摔门,以及后面栓门的声音。
“得,算我这一顿是白受了。”
傻柱自嘲了笑了一声,对着院里街坊邻居嗤了几句之后,一步一晃荡的朝着轧钢厂医务室走去。
这年头但凡大一点的厂子,那都是生老病死上学都有。
像是一点小毛病,还是去厂里能免费的医务室比较好。
虽然不是工伤,但是都是厂里的工人,一般的小伤什么的,医务室的医生也不会让他掏钱。
时间来到中午。
面色苍白的秦淮茹,欠着已经好了不少的棒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四合院。
跟看热闹的街坊邻居说了几句话之后,嘴角干裂的秦淮茹扯着嘴摆了个表情,带着棒梗回了家。
抬手推门。
嗯?
没推动!
低头看了一眼,门上也没有上锁。
顺着门缝朝里看了看,秦淮茹这才看到,原来门是从屋里被扣上了。
“妈开一下门,我带棒梗回来了。”
秦淮茹推了推,有气无力的喊着。
别看已经过去那么久,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秦淮茹除了喝了几口不要钱的热水,别的连一粒米粒都没有吃上。
“吱嘎~”
屋门打开。
贾张氏站在屋内,一抹阳光顺着贾张氏的鼻子,将她的一张脸分成黑白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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