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他微笑说道：“原本就是畜生，何来杀人的说法？我正一道的弟子，杀了一只畜牲而已，难道还需要跟谁解释？”
说这话时，他看向四周。
众人被他的目光扫过，哪里还敢对视，纷纷低下头。
台上的蜀山掌门，吓得更是心脏颤抖，发现羽怀的目光扫来，甚至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以表示心中的无限恐惧。
他刚才看出，白穷桑是帝神境上品的修为。而他本人，也是帝神境上品。就连白穷桑都在羽怀的手中一招落败，并变成对方掌心的玩物，他哪里还敢有任何不敬的念头？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这时，广场的远处，有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突然冷冷哼了一声。
众人纷纷回头望，想看看在这种时候，是谁能有如此大的胆子，发出如此不屑的冷哼？
和老者距离很近的几个年轻人皱眉，因为他们分明记得，刚才这个位置上，根本就没有人。
也即是说，老者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出现在人群中，他们丝毫没有察觉。
老者走上前。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然后，他走到羽怀身前的不远处，站定。
“一个畜生，不能让正一道给出个说法和解释。那如果是一个人呢？林枫杀了我的儿子，我是否有资格，向你羽怀，讨要个说法和解释？”老者眯着眼睛问道。
自老者出现的那一刻，羽怀脸上的微笑就消失了。
他看着对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而面对老者的问题，他也没有出言回答。
“胡说八道！我家佛子宅心仁厚，怎可能滥杀无辜？就算佛子杀了你儿子，那也是你儿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佛子他以菩萨心肠，行……”
这边，佛宗的上任首座，慧可，开始无脑的为林枫辩解。
然而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见老者目光骤冷，看了他一眼。
轰！
慧可接下来的话，被堵了回去，连带着身躯也如遭重击，飞了老远才落地。
落地后，他又吐出一大口鲜血，脑门处浮现一个特殊的犹如红枣版的印记。
看到那个印记，羽怀仿佛明白了什么，看向老者问道：“阴阳生死符，你是永生禁地的人？”
老者也看向羽怀，语气平静道：“永生禁地的长老，陈雄。”
顿了顿，他补充道：“陈沧，便是我儿子。”
……
陈沧？
这个名字，在方寸墟可谓人尽皆知。
因为他是阴阳门的门主，方寸墟寥寥几个帝神境的绝世高手之一。
但相对于这个，令人们更加震撼的是，陈沧的父亲，也即是眼前这位老者，竟然是永生禁地的人！
方寸墟有几个地方，被所有修行者列为不能轻易踏足的禁地，因为这几个禁地即便是帝神境的高手进去了，也很难活着出来。
永生禁地，便是其中之一。
这位老者来自永生禁地，难怪有如此底气，竟敢和正一道的掌教羽怀当面叫板。
“原来，原来是永生禁地的人。”
受伤的慧可，艰难的站起身，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如此说道。
他眉心那颗如同红枣般的印记，闪烁着类似鲜血的光芒，正在摧毁着他的寿命。
“咳咳，但那又如何？”
“第一，斩杀你儿子的人，并非佛子，而是一位名叫苏如的奇女子。”
“第二，就算是我家佛子斩杀的，你儿子也是罪有应得！因为在我佛宗看来，阴阳门，本就是妖邪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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