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僵住，他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她忐忑的跟了上去，心情有些不太好。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到了书房，姜芷妍主动开口问道，清丽的脸上满是无辜，明亮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战清恒抿了抿薄唇，“你娘亲沐氏是奸细，你知道这事吗？”
姜芷妍花容失色，她迅速跪在地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臣妾不知道这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战清恒走到她面前将她扶起来，“你不知道就好，父皇怀疑她是奸细，还有，她不是将军府夫人，是冒充的。”
“昨天晋王妃告诉了臣妾这件事，但臣妾不确定是真是假，才没立刻跟王爷说。”姜芷妍红着眼眶坦白道。
战清恒脸上慢慢浮起笑容，“原来是她查出来的，查的好，如果沐氏是奸细，势必会牵连将军府。”
他巴不得沐氏是奸细。
只要不牵连他就行。
姜芷妍心里是翻江倒海，久久没法平息，娘亲怎么会是奸细？
会不会连累她？
会不会连累王爷？
至于会不会连累姜家，她不在乎，是他们不仁在先，还将她赶出了将军府。
现在，她谢谢他们把她赶了出来。
“王爷，父皇怎么会怀疑沐氏是奸细？”姜芷妍问道，以后她不能再叫她娘亲，不能跟她有任何关系。
否则会影响王爷的。
战清恒心情极好，将早朝的事说了，“本想收拾姜南娇，没想到战北珩会告御状，让她躲过一劫。”
姜芷妍心情好了些，“也不算躲过，听说修罗门门主得罪不少人，会有人帮我们收拾她的。”
战清恒听得心情大好，“本王得谢谢那个曝光的人，不过父皇下了命令，要将曝光的人揪出来。”
姜芷妍心里咯噔一响，转念一想，那封信她已经烧毁。
至于那个最先在京城传播的人，已经死了。
现在只剩下半夏知道。
半夏一直跟着她，是站在她这边的，绝对不会出去乱说，不过，她知道她太多的秘密，是个隐患。
但现在她暂时还不能动她。
“对方既然敢曝光，肯定不会让人查出来。”姜芷妍浅浅的笑，在心里衡量过后，她决定暂时隐瞒。
她不能什么事都告诉战清恒。
毕竟他现在的心思更多在庞静宜那边，她得为自己做打算。
“也对，就算查出来也没什么，反正跟我们无关。”战清恒似笑非笑的说，反正他是看戏的一方。
姜芷妍攥着手帕的手微微收紧，心里一沉。
她有些庆幸刚刚没坦白。
否则将来，他会不会将她交出去？
……
刑部牢房。
南娇跟着战北珩进了一座大牢，牢房门口站着两排黑铁骑把守着，进了里面，一路上也是黑铁骑。
层层把守，沐氏想飞都飞不出去。
到了牢房的深处。
南娇看到了沐氏，没了当初的雍容华贵跟气势，而是一身的狼狈，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潜伏了十几年，她确实比一般的妇人厉害很多。
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哪个国家的。
这些年，她传递了多少危害秦国的消息出去。
沐氏本来是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姜南娇站在不远处，眼神蔑视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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