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谱，对于毫无音乐基础的沈澈来说就很难了。
以至于，眉头紧锁，看半天研读进度都涨不了1%。
“音符位置决定音的高低，音符形状决定音的长短……这是变音记号，这是升记号……”一旁的女人忽然开口。
这下，沈澈听到了，自然的询问：“那这个呢？”
“这是延音线，这是休止符。”女人解释道。
沈澈抬头看看旁边的女人，女人被看的不好意思，道：“我是教音乐的……你想自学钢琴谱吗？”
“算是吧，能帮我看下，这是什么意思…”沈澈请教道。
……
有个音乐老师在旁边，沈澈的研读进度再次加快，也不知是不是【灵台菩提叶】的作用，沈澈觉得自己的大脑非常清醒清晰，对看似复杂的乐谱乐理，被教了两句，然后再看书，一看就会了。
研读进度55%，60%……
夜里十一点。
名为轻吟的音乐老师显然已经困了，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但见沈澈读的认真，她也不好意思离开，只好就坐在旁边看自己的书，等沈澈询问时，解答一下。
不知不觉，轻吟瞌睡过去，脑袋原本靠在沙发椅背上，随着熟睡，滑靠到沈澈的肩膀上。
大厅内的欢闹声和钢琴声已经停息，但依稀还能听到外面有人低声交谈，都是年轻人，这次见面都很兴奋，也没那容易早睡。
夜里两点，研读进度到达80%，但因为“老师”已经睡着，进度再次缓慢。
毕竟是11月的深秋，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沈澈怕这位老师着凉，就想起身去找个被子，或者说找个空屋子，让她进去好好睡。
但还没等起身，只是挪动了下身子，就被老师抱住。
“柯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柯嘉，我再也不出去乱来了……相信我……”
似乎是梦话和呓语，沈澈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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