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的感觉。
明少宗低低的“呃”了一声，才道，“小锦，沈慕言和虞熙专程把时间留给我们，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
大约是没有！
明少宗见她不吭声，目光|诚挚的看着她，柔和了语气，“小锦，对不起！”
佟锦月眼神微眯，看在他道歉道得这么真诚的份上，好几秒才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别这样了！”
明少宗再次往前靠了些，“我说的是五年前的事，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
佟锦月愣怔了下，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也不吭声了。
明少宗心头难受得紧，他的手落在佟锦月的肩头，“我是诚心跟你道歉，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原谅我？还在怪我？”
佟锦月紧咬牙关，心中翻涌的情绪被她狠狠的克制住，良久，才说得云淡风轻，“明少宗，被逼离开的耻|辱，加之这五年受的苦，岂是你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揭过的？”
“那就是还不肯原谅我？”
“你觉得你自己值得被原谅吗？我从来就没打算原谅你！以前是，现在如是，将来也是！”
她的话宛如一根针扎在心头，原来她的内心承载了他这么多坏印象，能原谅他才是怪事，“当年，我逼你离开京都市也是有苦衷的！”
佟锦月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前面你还说着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一直觉得你对我是有爱的。就算是你逼我离开的前一刻，你都还替我挡下了车祸，那一刻，面对失去你的恐慌，让我第一次发现我爱你竟是如此的深刻。”
佟锦月望着遥远的海平面，幽幽的吐了口气，“当我弥足深陷的时候，你却选择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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