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回到熟悉的出租房,回到熟悉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多了些灰尘。
林恩恩干净的床单依然留着一个破洞和一个黑点,我想,这个破洞应该是“多多”弄出来的吧,它可真坏……
好吧,这个“栽赃”并不成立,多多根本不在这里。
回到自己房间,一下子把自己甩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缓解了些许列车上的疲劳。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试着拨通了万绍晨的电话,他果然已经回到了学校准备补考。
听到我的生意,他似乎很高兴。
看来,他已经独自在学校寂寞了很久,没关系,今晚夜深人静时,哥去陪你。
“你终于回来了啊!”电话里,绍晨说道。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是鬼?”我说。
“滚,快来陪陪哥,哥很寂寞。”绍晨说。
猜中,他很寂寞,其实我又何尝不寂寞。
“我还没吃饭呢。”我说。
“我请你。”邵晨说。
他这样说,不禁让我想起一个冷笑话。
大熊对小熊说,你猜我手里有几块糖,如果猜中了,两块都给你。
小熊说,有五块。
大熊说,啊,好吧,我这里只有两块,还欠你三块。
小熊把两块糖吃了,其实糖里面有迷药,小熊吃完糖就晕了。
然后,大熊就把小熊强奸了。
等小熊醒来的时候,大熊对它说,我还欠你三块,下次给你。
小熊说,不了,吃糖屁股疼。
联想到这个冷笑话,我菊花微微一紧,对邵晨说:“我怕吃完饭屁股疼。”
“什么屁股疼?你得痔疮了?”邵晨说。
“没有,吃吧。”我说完,回了曾经的寝室。
邵晨正光着膀子坐在寝室。
我一进门,他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这让我极度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
“把衣服穿上。”我说。
邵晨像看女人似的看着我,说:“都是大老爷们,怕啥?你不热?也脱吧。”
“不是要吃饭?为什么要脱衣服?”我说。
“对,吃饭,请你去烤肉店……”
“这么好?”
“还没说完,请你去烤肉店,喝免费粥。”
“……没义气。”我说。
“关键是我没钱了,我还得准备万一挂了报重修呢,一科就至少两百。”邵晨说。
“对啊,补考准备得怎么样?”我问。
“还算有信心。”邵晨说。
“无所谓,就算再挂了还有那么多次机会,怕啥。”我说。
“是啊,无所谓。”邵晨说。
“嗯,那就请我吃饭吧。”我说。
“怎么又绕回来了?”邵晨说。
“挂科你都不怕,还怕请我吃饭?”我说。
“得,看在哥孤独了这么久你突然出现的份上,走吧。”邵晨说。
于是我们去了烤肉店,没点啤酒,邵晨一个劲地灌我免费粥喝。
有种在麦当劳喝无限续杯咖啡的感觉。
在烤肉店喝了个饱,准备走的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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