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林恩恩的大卷发在家里晃来晃去,晃得我眼睛疼。
“你在干吗?”我问。
很久没有见多多了,甚是想念。
此刻的我正抱着多多坐在沙发上,捏它的脑袋玩。
“奇怪,怎么不见了。”林恩恩说。
“什么不见了?”我问。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袜子?”林恩恩问。
“……袜子你也乱丢,好恶心啊。”我说。
“等我找着,就丢在你头上。”林恩恩说。
我想,其实也不错,美女的袜子一定也是香的。
可我还是假装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对林恩恩说:“喂,你再恶心我我就要脱掉袜子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臭袜子了啊。”
林恩恩对我鄙视地瞥了瞥嘴,继续到处找。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原来有乱丢袜子的习惯。
多多向我凑着小脑袋,希望我继续捏它,于是我继续满足它。
过了一会儿,林恩恩似乎还是没有找到,她忽然停在我的身边,鄙视地看着我。
“干吗这样看我?”我问。
“你说呢。”林恩恩说。
“说什么?难道要对于你丢娃子的事情发表声明,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我说。
“别装了!你要是自己承认,我就不揍你!”林恩恩说。
“装?装什么啊?”我表示非常迷惑不解。
“你说,是不是你偷的!”林恩恩一副认定我是贼的样子盯着我。
“拜托,你这可是冤枉大好人啊,说严重点,你这是污蔑诬陷!”我说。
“没有诬陷你,肯定就是你!”林恩恩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掐在了腰间,又变身成了野蛮霸道的黑道大姐大。
“我怎么会有那么变态,专们偷袜子?林小姐,我好失望啊,原来我在你心中一直是这样的形象。”我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那你说,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其中一个人丢了东西,小偷会是谁?!”林恩恩说。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虽然我不是拿你袜子的人,但是我也要为拿你袜子的人平反一下,人家肯定是欣赏你才拿你的袜子,不然谁会穷到缺一条穿过的袜子啊,所以这不应该叫作偷。而且你的比方不对,应该这样打比方: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其中一个人找不到自己的东西了,另一个人又没有拿,请问是东西是被谁拿走了。”我说。
“不管,把袜子还给我!”林恩恩很嚣张地伸出手,向我索要袜子。
“真的不是我啊,我才不稀罕你的臭袜子。”我说。
“我的袜子不臭,是香的!”林恩恩说。
“你看,我都不知道你的袜子是香还是臭,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我拿的么。”我说。
“你……!”林恩恩表示无语地霸道地指着我,半天不说话。
我耸了耸肩,说:“对于你丢袜子的事情我也感到很遗憾和无奈,有时间我会上报公安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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