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成功。什么所谓的公平，所谓的正义，所谓的善恶，这是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的，谁也无法改变。
“你天古主宰要不是因为气运之子这一层身份，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你以为你能修炼到这个境界？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反过来直接询问牧凡，元荒主宰倒想听听这牧凡怎么说。
“正是因为气运之子这一层身份，我更要这么做，你说的新一轮压迫，倒也没有说错，身份的交换并不会导致压迫的停止。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天古之道，不是将他们的身份交换，而是让他们享受一样的对待。
“今日你我任意剥夺他人的性命，可你想过没有？在我们之上还有其他的文明，例如十级文明他们想要灭杀我们也非常的简单。我们若是继续维持这个现状，天古恒国只能止步于此。
“在我看来，武者修炼这一条路，恒王并不是最终的境界，在恒王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只是连老恒王都不知道罢了，或者知道了，正在探索的路上。”
十级文明，这是曾经自己的老师和自己说过的一个问题，当着众多武者的面，如今的牧凡直接将它抛了出来。
这一说，全场武者瞬间来了精神，在他们的认知中，恒国就是最大的世界，不可能再有比恒国更大的世界，他们有时候也会幻想恒国之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可那也只是幻想。
他们更是知道自己所处的文明为八级文明，这是曾经老恒王所说的所提出来的文明等级划分，八级文明就是目前最高的等级文明。
不单单是其他武者情绪有所改变，元荒主宰的情绪，也因为牧凡的这一番话有了新的改变，十级文明牧凡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这不是只存于他们这些主宰九界的强者口中吗？莫非是牧凡的老师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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