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放那么久。”半天后昂热才给他发了一个泛黄破损的照片，通过不清晰的老照片，依稀能看出这位日法混血儿的年轻帅气。
对比了一下老流氓年轻时的样子和绘梨衣的样子，嗯……说实话有点不太像，并不像正常父女那样有着相似之处。
但是考虑到遗传未必稳定，而且混血种体内有龙血，高浓高纯度的龙血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这种遗传现象，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光看脸不一定能看出来，还得相信科学才行。
傍晚，天又下起了阴绵小雨，他去东京大学后门小道上吃面。
“要是你来迟一点，我都收摊了。”上杉越见到他，问：“上次和你来的那小姑娘应该长得挺好看的吧，为什么特意化了妆？而且动作上看，她似乎并非普通的女孩子，有专门学过礼仪。”
身为一个活了100多岁的老司机，真的是阅片无数，是不是好片他看过就知道了。瞄一眼看不出来，多看两眼他还看不出来绘梨衣那妆容下精致的五官吗？
“不会是什么尊贵小公主离家出走的剧本吧？”他露出一脸坏笑。
“你倒是好眼力，没白活。”张柏卿找桌子坐下。
“那是，当你看1万部片子，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看不透的女人。”上杉越边做拉面边得意地说到，活脱脱的像一个不正经的老流氓。
张柏卿说：“她叫上杉绘梨衣，是蛇岐八家的上杉家主。”
“那你手段很高明啊，连蛇岐八家的家主都能拐到。”上杉越头也不抬的说：“恐怕就算没有屠龙的事业，你在软饭一道上的成就也不会低，话说你有没有考虑去做牛郎试试？”
“去跟那些肥婆打交道吗？”张柏卿皱眉，想起在歌舞伎座里面那些狂热的肥婆，有钱是有钱，金银珠宝身上戴，但肥也是真的肥。
“嘿嘿，就问你赚没赚到钱吧？”上杉越笑着说道：“蛇岐八家的事情我已经不管了，你想挖掘蛇岐八家的秘密，就自己挖掘去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他临走前一把火烧掉了那些珍贵的历史典籍，但蛇岐八家又不是只有典籍上才有所记载过往。可是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传说有什么用呢？
就算真的成功了，挖掘出一尊尊贵的龙王，然后做对方的狗吗？他倒是巴不得传说中的神彻底死去了才好，就是因为祂，才给蛇岐八家带来了无尽的诅咒，给他带来了无穷的痛苦。
“这是绘梨衣没化妆的照片。”
在他手机屏幕上，女孩站在海边礁石旁，一只小手捏起小螃蟹，面对镜头笑魇如花。
这是一段无人的滩涂，连直达的公路都没有，两人用双脚硬生生走了好几公里才找到这个地方，在这里她才敢卸下妆容放肆玩耍。那只在她手中的小螃蟹，刚开始被找到的时候可没那么老实，是她被夹了一下之后才成功降服的。
“我都说了，蛇岐八家的……”上杉越不耐烦的抬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女孩，他有些不确定又看了一眼后，就逐渐没声了。
自己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来着？他陷入沉思。
“真的是你女儿？”张柏卿看到他沉默下去，有些惊讶。
老流氓真能生出绘梨衣这样的女孩？怕不是龙血给整的基因突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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