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起的鸡早，睡得比狗晚，日夜颠倒，没钱又要挨骂，比我原来的996还可怕，会早秃好几年。”张奇熄掉烟，瞥一眼林煜，“我觉得你也别干了，你其实挺不合适。”
林煜也熄掉烟，“那不行，我就是爱八卦，全行业没有比娱记更适合我的职业了，一线吃瓜群众，想想就美。”
又炫个富，“反正我不缺钱。”
“……”张奇懒得解释。
林煜换个问题，问：“你还继续当娱记吗？”
注意到穆离越的车开过来，林煜拿起相机准备拍照，“不跟你说了，我工作了。”
车停好，穆离越先下车，绕到副驾驶，帮闻离开车门。
“我懂，路人粉。”林煜说。
“神经病。”张奇也点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路人，纯路人，懂？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那种。”
林煜摇摇头，吐槽他，“嘴硬。”
穆氏大楼下,林煜点一支烟,见张奇又打哈欠,“昨晚没睡？”
张奇木着脸，没说话。
他立刻给穆离越打电话，边走边说,前往公关部。
助理端着泡好的咖啡过来，江施铭望他一眼,吩咐，“送来公关部,然后去楼上请穆总下来一趟。”叮当
先放到旁边,江施铭又把信封里的U盘倒出来,插进电脑。
点开文件夹，是黑粉群的聊天记录，时间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截止到今天早晨5点。
那是一沓纸质资料,很厚。
助理点头。
“肯定没睡，”林煜笃定,“是因为你刚才送给江施铭的那封信的内容，对不对？”
顿一顿，“转路。”
没等张奇说话，他挑了下眉，撞张奇一下，又调侃，“你收集那些资料，费了不少功夫吧，昨晚转粉了？”
张奇甩他一个白眼，“屁，闻离是什么神仙美女吗，我为什么粉他。”
最后，还附了一份黑粉群群成员的名单,和混在黑粉里,不断挑拨他们和闻离对立的闻离原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
江施铭粗略看完，眉头皱得更紧。
车钥匙交给保安，两人快步进大厦。
电梯里，闻离有些担心，偏头看穆离越，穆离越握了握他的手，笑一下，温声安抚：“没事。”
出电梯到会议室。
公关经理、江施铭、穆昭庭都在，他们进去，助理就把门关上。
江施铭把信和聊天记录给他们看。
闻离注意到寄信人名字，微微怔愣，穆离越问：“你认识？”
“嗯。”闻离说，“他是经常跟着我的一个娱记，大概二月底三月，我还坐过他们的车去宠物医院。”
江施铭记起来，“这件事你告诉过我。”
“后面，我又见过他很多次，他可能是被分配来一直跟着我的娱记。”
公关经理说：“他原本是你的黑粉。”
闻离神情一滞，有点惊讶，“他不是娱记吗？”
“跟他职业不冲突，”公关经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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