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听到电话中蝴蝶那好像对他永远不满意的声音传来，曹越苦笑着问道：“昨天下午，有没有对吕家兄弟出手？”
“我在南韩。”蝴蝶的声音变得更加冷冰冰了。
“昨天下午，吕大中在红房子会所再次被人暴打，伤势挺严重，肋骨断了两根。吕大回在从吕成器住处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受了伤。”曹越把何航兵告诉他的事情，几乎原封不动地说给了蝴蝶听，“我爷爷以为是我做的，发了很大的火。”
“不是我做的，你问问其他人吧，”蝴蝶说着，顾自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嘟嘟”忙音，曹越只得摇头苦笑。
稍一会，何航兵的电话又打来了，曹越在电话中告诉何航兵，他和蝴蝶都没做这事，应该是其他人做的，这件事情和他们不相干。
何航兵也没再问什么，把老爷子曹忠毅的态度和曹越说了后，就挂断了电话。
结束和何航兵的通话，曹越走回了包厢，准备吃午饭。
但还没等他坐下，手机又响了，一看是聂青打来的，曹越马上接起了电话。
“小姨，是不是又来杭城了？”
“在燕京，过两天再来，”聂青也没平日和曹越打电话时候的各种调侃，而是用严肃地口气问曹越：“小越，有没有对吕家兄弟动手？”
一听聂青也是问这个问题，曹越只得再次走出了餐厅。
“小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吕大中上次被蝴蝶打伤后，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又在家里调养了半个月，昨天第一次出去鬼混。据说正和包养的一个漂亮小妹做那种事的时候，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黑衣人暴打了一顿，断了两根肋骨，还可能被吓成了阳萎。吕大回出了车祸，按现场情况看应该是一次意外，但大家都怀疑这两起事件是有关联的，”聂青把吕大中和吕大回的事情详细说了一下后，再问曹越：“是不是你或者蝴蝶做的？”
“不是，”曹越没犹豫就否定，“上次吕大中被打事件，确实是蝴蝶做的，但这次和我们不相干。”
“外面都在传是你派人做的，我也以为是你或者蝴蝶做的，挺解气，”聂青咯咯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有特殊癖好，喜欢在人家**时候闯进去。上次云连峰被打，也是这样的时候。嘻嘻”
“那是蝴蝶啊，说不定她有特殊癖好，不是我，”曹越赶紧否定，要不是刚才蝴蝶说自己在南韩，他也肯定认为是蝴蝶又去找吕氏兄弟麻烦了。
这种事情，他相信蝴蝶不会撒谎，就像刚才何航兵相信他不会撒谎一样。这种事情，如果蝴蝶做了，肯定不会否定。他做了，面对爷爷的质问，他也不会否定，一定会大大方方承认。
“那会是谁？”
曹越想了一下后，突然豁然开朗：“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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