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问她,“你呢?小意,如果你遇见喜欢的人,会告诉我吗?”
“我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
蒋晚低下头轻轻一笑,说不出来的意味。
“我只是觉得,可能得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才会发现过去那些统统都只是游戏人间吧。”
蒋晚冲她摆了摆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若有似无地问道,“小意,你刚才出站去做什么了?”
舒意身体一僵:“就是买了点东西,同家里打了电话,怎么了?”
“没事,在火车上好无聊。”说着,蒋晚假意去找冯今玩,起身走到外面,穿过硬卧的一节节车厢,来到车尾。
这个时候已经经过国门,拥堵在车尾拍照的人群相继散去,蒋晚摸了摸身上,忽然想抽烟。
后面忽然过来一个人,拍她的肩膀,问道:“你刚才怎么不戳穿她?”
蒋晚回头见是秦歌,不耐地甩开她的手:“戳穿什么?”
“师姐,我不是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让你知道实情。她借口肚子疼支开我和江远骐,消失了近半个小时,那个男人送她回车站,你真的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吗?”
“如果有什么,小意一定不会隐瞒我!”
“可她明明知道你对那个男人……”
蒋晚猛的拉开厢门,呼啸而过的寒风中她冷冷盯着秦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和小意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秦歌也离开包间后,舒意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蒋晚的异常。
她同冯今闹别扭,应该不是冯今啰嗦,而是刚好冯今啰嗦的时候有人告诉她,自己在站外单独离开过一段时间。
孤身的女孩,有长相不错的男人相伴,刚好这个男人还很得好姐妹的青睐,这中间的关系,不让人多想都难吧?
可她没有办法让蒋晚知道周奕的存在,不能告诉她自己在做什么,现在还有人正跟踪她,扯蒋晚进局无非徒增伤害。
况且祝秋宴的出现,她自己都还云里雾里,又能同她解释什么?
与其费力描补一个不能据实已告的目的,倒不如给她时间自己想清楚,现在的心猿意马、左顾右盼究竟是什么?
是离家太远,旅程太长,心飞得太高?
还是往来左右的人太复杂,一应景致都与过去大相径庭,乱花入眼,禁不住意乱情迷?
半小时左右,火车到达蒙古边境小站扎门乌德。
照例是办理蒙古的入境手续,列车员将车厢内的吊顶灯、空调出风口,卫生间水桶全部拆卸下来,供蒙方人员检查是否窝藏了什么违禁品。
虽然边检要比二连严格一些,但没有人要求他们开箱检查物品。
也就是这个时候,隔壁忽然骚动了起来,一位穿白大褂的汉子临时抽查卫生证,乘客没有带在身上,列车员用不太纯熟的语言帮忙沟通,差点没把误会闹得更大。
几个女孩趴在门边看,只见边检们包围过去,将一间包厢堵得水泄不通。被查问的乘客在混乱中摘掉了黑色鸭舌帽,露出宛若刀削的侧脸轮廓。
蒋晚一惊,捂着嘴小声说:“见了鬼了,怎么这趟车这么多帅哥。”
秦歌在旁揶揄:“一个侧脸,你就确定长得帅?”
“以我阅男无数的眼光来看,他的正脸只会帅得更加惨绝人寰。”蒋晚拉拉舒意的袖子,“你觉得呢?”
见舒意没有反应,她又追问一句,“小意,你在想什么?”
舒意抚了下震颤的心口,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冯今这会儿是不是在哭。”
“你怎么老提他?”
蒋晚脸沉下来,秦歌抱着手臂正打算看好戏,列车员从另一头走来,大声提醒乘客们回到各自的包间,强行清出一条道路,拉着祝七禅风风火火地赶去救场。
蒋晚壮着胆子走到旁边,只见挺着大肚腩一脸傲慢的“白大褂”,在看到祝七禅后,忽然眉开眼笑,朝他送去一个亲热的熊抱。
“啊!我的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祝七禅倚着走廊的窗檐,透过凌晨无边的夜,望向里面一身黑的男人,忽而回首,捉住小姐摇曳的裙摆。
他说道:“想起去年欠你的青稞酒,封坛至今,该当浓时。于是,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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