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烟火气,连动作都比之前活泼了很多。
之前的印象,沈虞河脑海里闪过一秒前几天他看见郁玉的时候。郁玉在面对其他人时眼里无端带三分笑意,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和周身冷淡的气质诡异地糅合在了一起。
——薄雾揽明月,清风吹河间。
他对郁玉道,“记得晚上去宾客送礼的地方找找,有静安寺的平安符。”
郁玉惊喜道,“是先生在静安寺求的吗?”
“嗯。”沈虞河道,“在静安寺和主持结了一个善缘,他给的。”
“我回去就去找,谢谢先生!”郁玉高兴道。
他弯了弯眼睛,眼中含着亮晶晶的神采,“先生还记得我的生日。”
“不仅如此。”
沈虞河先把手套摘下,再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起来,露出里面的一串手链。
不经意间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贵气。
他对郁玉道,“伸手。”
郁玉眨了眨眼,他换了一只手捧奶茶,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他的手掌白皙细腻,比沈虞河的小了一圈。
手心朝下,指节被奶茶捂的有点泛红,被沈虞河的手按住时更是敏/感地蜷了蜷。又被沈虞河的手掌握住道,“不要动。”
手串从沈虞河的手上滑到郁玉的手腕上。
金药檀做的手串,整整二十颗。比起那些稀世珍宝来说算不上是多名贵的东西,但寓意很好。
辟邪,祈福,安康。
手串有些松,沈虞河把郁玉的手掌翻过来,准备给他紧一紧绳子。
却发现郁玉的手腕上有一个很旧的伤疤,划开的面积很大,但从颜色上判断应该是很久之前了。
沈虞河假装没看见,他低下头打开手串的结再给郁玉系的紧一点,把伤疤盖住。
郁玉认真地看着他。
纤细的手腕戴上这串手串反而不显得笨拙,更衬得手腕秀气。木质的颜色和白皙的手腕融为一体。
沈虞河终于开口,他说,“希望郁玉百病不侵,幸福安康。”
这是沈虞河给郁玉的生日祝福,生日贺卡上写的也是这一句。
在听到徐秘书说这场生日会是给郁清举办的时候,沈虞河就在想,世界给郁清的偏爱,那他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偏爱给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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