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041 惯坏·上_叛侣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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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

  所幸,此刻目光无需铸剑,是要温柔抚摸,一如茶楼外面的绵绵月夜怜爱夜幕中世人。

  是目光抚摸后,他想起不久前,小小阿芬在车上问他的那一些问题,于是他忽然问出口:“你钟不钟意我啊?”

  其实这个问题是白问了,他以什么身份问出口的?问出了,得到的答案有用吗?

  没用。

  她朝他伸出手。

  他看着她,没动作,一手在杯后紧紧握着。弥足珍贵的问题与答案,都没办法属于他的。但,眼前这个人,会属于他的。

  他松了手,去握住她的手,然后听到了她回答:“阿sir,我好钟意你噶。”

  荒不荒诞?

  钟霓不知江月讲的那些乜乜情爱大论啦,只知舒服就够。爱不爱?宾个讲得清楚噶?拉上耶稣过来讲,保管也讲不清楚,凡人听不懂的。

  她凡人一个,爱不爱,是盖棺而论的事啦。

  钟不钟意,讲出口好简单,却怕不够重。

  于是——

  钟霓亲了亲他的手腕,“不如,你继续惯我?”

  “嗯?”

  “你惯坏我,好唔好啦?”她软下嗓音,是撒娇的意味。傅时津沉默与她对视,良久他闷笑,“你记仇的本事,未免太大,我好怕。”

  钟霓亲了亲他的有些粗糙的虎口,要努力说服他,“你惯坏我,我会好钟意好钟意好钟意你噶!”她夸大语气,只为说服他。

  女人不能被惯,惯久了,是享受,是上瘾,亦是一根刺,沾了情爱海水,拔出去一定好难受,空荡荡的,像是被剜走一块很重要的事物。于是,她病态。

  她好病态。

  病态被惯坏,坏的终于生了情。她只要眼前的人。

  防空洞,要永远安全不崩塌才是完美。

  “你不嫌我老气小气又无趣?”

  钟霓睁大眼睛,哭笑不得,“哇,阿sir,还讲我记仇?分明是你才最记仇!”

  楼下音乐突然变成张学友的《饿狼传说》——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牵引著磁电

  汹涌的爱

  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

  钟霓皱起眉,忍受丧龙的魔音,学到其中歌词,与傅时津讲:“阿sir!我对你情意好汹涌的!”

  男人笑出声,凑近她身前,半伏在床边,歪过脑袋亲了亲她,看她的眼睛,窗外绵绵月夜也抵不上她眼中可爱的柔情。怕她再借用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他怕了,只好惯她。

  惯坏了,也是他的。

  “等价交换,我惯坏你,你钟意我。”但愿一直钟意。但愿是一直。

  得到他确定的话,钟霓不再忍受丧龙的衰嗓,一脸苦色,推了下傅时津,“下去下去,叫那个衰仔收声啦!唱乜不好,唱张学友!”

  傅时津抬腕看了眼腕表,揉揉了她的眉眼,抚摸着她眉毛藏匿的一颗小痣,“我出去一趟,你有事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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