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挺苦的。这时候算是派上了用场。尽管如此。跑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我感觉眼冒金星了。肺也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吃早餐呢。而且。我和黎雅昨晚上都没睡好。

　　不要小看这一个多小时。我们跑地路是上坡。而且是很陡的坡。而且还是在深一脚浅一脚地树林里。我们虽然越跑越慢。但是换了普通人。可能早都趴下了。而这一段路。一般人步行正常的速度所需要花的时间至少也要两个半小时。

　　我摔了两跤。还好。除了沾上一身的泥。也没什么事。黎雅跑得比我稳。她均匀的呼吸。双腿的频率控制得很好。一开始落后我一大截。在我摔了两跤之后。基本上就追上我了。以往每当这样的时候。我就会自嘲地说。看吧。这就是科班出生和半路出家的区别。不过这时候我没心思开玩笑。我们差不多跑到了山顶。这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还好。汽车的声音是从下面上来的。也就是说。那辆越野车其实还落在了我们的身后。按常理这不太可能。虽然我们跑的是直线。但是跟越野车没法比。但是那个路面。遇到过不去的深坑或者路面被泥水山石堵住的可能性都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我们运气好。而秦烟他们这时已经到了半山了。那条黄土路真地很绕。而且路况也极端地恶劣。

　　我们跑出了树林。已经可以看到山顶上两排瓦房。和一个木头竖起的旗杆。旗杆上飘着一面很旧地国旗。

　　在城里大中小学现在都放寒假了。可是我们还能在这里听到一群孩子朗读的声音。我知道一些乡村小学。上课都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两点。中间不休息。也有的没有寒暑假。因为很多偏僻的地方都没有正式的老师。有时候要靠外面支教的老师来上课。时间上就根本不可能正规了。这个小学虽然是在县城边上。可是从那条路和这么高的山就能判断条件非常的艰苦。学生们上课。也多半是三三两两。并不准时。

　　我和黎雅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一直跑到了小学教室外面。为了避免吓到孩子们。我们都把枪收好了。

　　那也就是两排很破旧的瓦房。其中一排是教室。和它呈直角排列的另一排瓦房有一半看上去摇摇欲坠。明显是危房。另一半门口堆着一些木柴。窗户上糊着报纸。应该就是老师的宿舍了。走近看。恐怕还不只老师的宿舍。里面摆着很多木架子的高低床。大概这些正在上课的孩子就住在这里的。在这两排瓦房旁边。还有更为简陋的两间房子。可能是厨房。远一点还有一间连着猪圈的厕所。

　　我小时候在县城长大。我们那的乡下比这里条件更差更艰苦的地方还很多。所以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黎雅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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