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身上岂不是浪费?
秦锋没有理会縻貹,他深吸了两口气,重新走到牢房里,把那个被残害的人抱了出来。
鲁智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等秦锋吩咐,就砸开另一个牢房,只是另一个牢房里面的“狗”已经死去多时。
预备军的士兵们从草屋里找出一张桌子,铺上草席,秦锋将怀里的人放到桌上。
那人的气息微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秦锋没有再看史策,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宰了他。
“告诉我,为什么?”秦锋指着孟宾厉声问道。
时迁上前撕下孟宾口中的破布。
孟宾惊慌地辩解说道:“回头领,这都是史策干的。他不知从何处寻得造畜之术,试了许多人总是不成。”
造畜!
这个词一说出口,鲁智深、时迁等人都是面色大变。
“畜生!”鲁智深破口大骂,叫嚷道:“哥哥,这等腌臜畜生留着作甚!”
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为什么牢里那些孩童见到有人打开牢门就会绝望的大哭大叫。
恐怕他们已经见过多次同伴被拉出去,之后被扔到另外牢房的时候已换了一身模样。
秦锋咬牙切齿地说道:“提辖哥哥勿恼,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们梁山既然要替天行道,这等恶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我问你,这些孩童你们都是怎么拐来的?”秦锋盯着孟宾,补充了一句:“千万不要对我说谎!”
孟宾摇着头,连声说道:“不敢!不敢!”
“此地向西二十余里外有个小王庄,那庄上有个大户唤做王太公。这些孩童都是他手下庄客提前查探之后,我们下山偷来的。王太公有时也会偷些妇人孩童交给我们拿去略卖。那王虎就是王太公的远房表侄。”
秦锋命人把史策和孟宾先带下去仔细看管起来。等肉羹熬好之后,他亲自端了一碗来到桌上那人的身前。
那人年纪很小,看不出是男是女。
秦锋舀了一勺肉羹轻轻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嘴边。
那人挣扎着张开嘴巴,却无力再咽下。
秦锋正要把汤勺的肉羹喂入他的口中,就见他的双眼募地睁大,瞳孔慢慢散开。
秦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手上的碗勺无力地摔在地上。
“哥哥!”时迁扶住秦锋,关切地唤了一声。
秦锋摆了摆手,喃喃道:“我没事。时迁兄弟,安排两个兄弟为他们清洗干净,寻个好地方安葬了吧。”
牢房里的孩童在肉羹的吸引下,一个个颤巍巍地爬了出来,鲁智深吩咐身上衣服干净的士兵们一人照顾一个孩童。他则拉着縻貹找地方洗澡去了,他怕这一身血污会吓到这些小孩。
吃过肉羹之后,所有的孩童都清洗干净,换了身衣裳。山寨并没有小孩的衣物,就算是身材矮小喽啰的衣裳穿在孩童身上仍是太大了。而且不管怎么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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