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戎策将目光重新放到了被他掌控在手的两团乳肉之上,随着他手指肆意妄为的揉捏,泛出了红晕,掌心能够感受到嫣红的两颗奶头来回滑蹭的感觉。
瞿东向的脑海中系统不停的在呼叫,但是毫无作用。
大脑本身就像一台精密的电脑,生理和心里本能会把每一个程序犹如完美的线路串联在一起。一旦被外界控制,就想被锁定了一般,轻易无法摆脱。
脑海里反复闪现着——必须无条件的臣服对方,要取悦对方,心里只能够有对方。
而对方是谁,概念异常的模糊,受控的大脑里,瞿东向完全没有思绪,只是听命要求,驱动着身体。
眼见瞿东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因为吃痛泛起的水光,像是被狂风暴雨蹂躏的小百花,脆弱易折,戎策心里头烦闷的恨不得立刻折了这朵寡淡的花儿,剥落出内里带刺的玫瑰。
“这么听话?嗯?——那么今天你就好好伺候我。”戎策开了口,声音带着低沉烟嗓的哑,那声反问,撩拨的人心头发颤,很是性感。他一边说一边将瞿东向手按向了自己皮带扣上,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道:“替我脱了。”
果然没有一丝反抗,像是受惊了小鹿,眼尾都捎上了一层乖巧柔顺。跪趴在床上,瞿东向伸出手,替戎策解开了金属皮带,长裤滑下后,再要伸手却被戎策出声阻止了:“谁允许你用手了,要用嘴。”
用嘴脱裤子,瞿东向就明显有些笨拙了,尝试了几次,才勉强叼起了裤边一角,往下扯了扯,内里的鸡巴实在太过庞大狰狞,带起的弧度卡在那里,废了很大劲才勉强扯下,几乎是一下秒面门就被脱离束缚的性器拍了个正着。
把性器嚣张的蹭到了瞿东向嘴边,戎策扯出了嘴角的笑意,像是盯住羔羊的野兽,露出了猩红的眼神:“好好舔。可别和我说你不会。床上经历过这么多,应该是很有本事取悦男人了吧。”
听着那侮辱的话,跪着的人也没有半点波澜,只是顺从的张嘴,含着龟头和包皮的相接处,轻柔的舔了一圈,青筋暴起纠结的茎柱上来回吞吐着,技巧并不算糟糕,不过也算不得厉害,显然经验并不足。
真没意思,差不多和玩个性爱娃娃一般。
戎策觉得此刻身下的女人不过是套着瞿东向皮囊的陌生人,名义上还顶着笙调的身份,简直同时玷污了两个人。
对于没必要怜惜的对象,男人的劣根性就充分体现出来了。
“还行,嘴张大的更大点。这样才方便我玩。”按住了身下人的后脑,用上了气力,几乎是加紧了对方的脑袋,用力挺身刺戳着,直接一下的顶入最里面,差点到喉咙里面,强迫深喉。
不擅长口交的瞿东向,被肉棒龟头戳的嗓子泛起了疼痛,她眼中泛起生理泪水。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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