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被拍花子给拐卖,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高烧,让南城都司都不得不通知沐府,显然症状不轻,马虎不得。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抹蓝色映入眼帘。
想到裴漪,他的脸色又黑沉了些。
安毅卓脸色略略一滞,看看四周没说话。
沐清瑜道:“好了,言归正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安毅卓神色沉敛了些,道:“走科举可以位极人臣,不过,这条路黑暗又曲折。而我去济宁堂,就可以做更有意义的事,去帮助那些真正可以帮助到的人,而不是在官场上汲汲营营,和人勾心斗角,无谓的浪费时间!”
安毅卓毫不在意,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家又不穷,我要太给我爹省银子,我爷爷都要骂我小家子气!”
他最后道:“你看,这次青州灾情,济宁堂所花的银子都比朝廷赈灾的银子多。你说朝廷有把百姓放在眼里吗?”
漪云楼二楼右边的雅致单间,一个年轻公子独自点了一桌菜,他一边有滋有味的吃着,一边看一下门外,好像在等什么人。
张姨娘死时,他心中也有察觉,知道是孔宜佳暗中动的手。
但她的人脉并不仅是安毅卓这样的。
按她的想法,这一些人不行,就换一批。
沐清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东夏这个皇帝,并不是什么好皇帝,但是那大皇子四皇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沐清瑜看着桌上好几副碗筷:“你还请了别人?”
他收敛了怒气,对管家道:“武忠,拿我的帖子,去请荀院正给雍儿治伤!”
他那些姨娘小妾的死,他并不在乎,但沐黄枫的失踪,他也曾派人找过,但发现竟然是孔宜佳动的手后,他不但撤回了所有人,还抹去了孔宜佳那些没有处理干净的尾巴。
安毅卓若有所思,神色却显得更沮丧了。
但是想来想去,孔宜佳好像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女儿教得不像样,还没有成婚就敢跟未婚夫私相授受,丢尽他的脸。
他的神色有些沮丧,这些话他不该说,毕竟,沐清瑜与朝堂毫无关系。那其中的弯弯绕绕,沐姑娘也未必愿意听,更未必能感同身受。
这年轻公子竟是安太傅的孙子,也就是前几天和沐雍七公主一起来漪云楼闹事的安毅卓。
沐雍是她的命根子,但是,她得先有命!
她立刻不敢哭了,擦干净眼泪,站在床边,哀声道:“老爷,妾身错了!”
但是孔宜佳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何况她一个,也完全满足他于床笫之上的所有需求,那些个女人,没了就没了。
这是什么逻辑?
孔宜佳听出这两个字中的冷淡疏离,心里一惊,但心疼儿子的心思占了上风,也不敢再触沐明远的霉头,立刻下去准备了。
安毅卓这才道:“沐姑娘,你不在官场,甚至不涉朝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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