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小胖如此状态，牧凡知道他恐怕收获不小，肉眼可以观察得到的，就是机体表面似乎多了一层机械的防护层。
“那就该收拾你了呀。”
牧凡慢悠悠的走到大长老面前。
“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直播将你们智者学派的所有罪行都一五一十的说出去，我就会考虑放了你。”
大长老连忙点头。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对了，我在剿灭王权复辟会的时候，看到了一本书，上面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牧凡心血来潮，突然想起自己缴获的那本书。
那本书上的文字看不懂，图画虽然能看懂，但是总感觉不够意思。
只见听到这里大长老沉默了一下，表情非常犹豫。
“不想死，就说。”牧凡手上泛着雷光，脸上带着笑容。
“我说，其实我们都不是创立教派的人，创立这些教派的是一个奇怪的家伙，他们好像是外星人。”
第1句话就把牧凡给镇住了。
外星人？有趣了。
“我们只负责给他们提供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外星人也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吗？”何小胖这边突然插嘴。
“有的，他们想要所有的人类，人类的智慧恐惧，欲望还有生命力等等。”
听到这话，牧凡突然想起在以前那个地下室4个通道里的状况。
“我明白了。”
牧凡淡淡的撇了撇嘴角。
“我就说你们4个组织怎么那么相似，利用人类的恐慌和迷茫，组建4个组织。
他们都在幕后操纵，然后可以从内部将人类全体瓦解。”
牧凡的笑容越来越冷。
“紧接着4个教会就有合理的理由屠杀人类，而那个时候人类身上的本性，各种情绪欲望，本能，智慧甚至是生命力，都不再属于自己。”
大长老沉默了，闭上了眼睛。
“你好歹也是人类，为什么要帮着他们？”
夏语晴有一些不理解，嘟着嘴，有一些痛恨的望着大长老。
这时候大长老睁开了眼睛。
“人类？我确实是人类。”大长老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一些不屑。
“我宁愿不当人类，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腿。”
“同村的小孩都欺负我，在一次意外中我被他们推下了河上来时，我的左手没有了直觉，右手细胞坏死。”
似乎在叙述着一个简单而又平凡，且不关自己的事情，大长老的声音平淡。
“后来就爆发了这些事情，我是一个无法动弹的废人，他们抢走了我所有吃的喝的，我躺在床上等死。”
牧凡闭上了眼。
人性的冷漠就是如此，垃圾抽刀只会向着弱者。
“然后那群外星智慧体就将我改造成这副模样，人类？我宁愿是个机器人。”
大长老说完之后，牧凡四人都沉默不语。
任何被逼上绝路的反击，都是压迫后的呐喊。
难道真的让人在沉默中死亡吗？
别逗了。
“你将事情做成直播，我放你。”
牧凡刚才还在想，即便是大长老把直播做出去，自己也会杀了大长老，哪怕是自己不动手。
但是这会儿牧凡完全改变了想法。
大不了待会儿把他身体所有的机械都格式化，只让他平常行走，独自生活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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