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希望,难道江欲行打赢了?他答应了声,随即一阵寒风飕溜,闪进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士兵,哭丧着脸对他说:“言大夫,咱们打不过姓谢的呀,他们人太多了,团长也跑了……弟兄们都快打完啦!”
“所以呢?”希望的火苗又灭了,言璧城冷冷地问。
“没办法,咱们只能当俘虏了。”
“你愿意当俘虏便去,来找我干什么?”
“言大夫,是这样……他们让我来劝您投降,这不……摸不清情况嘛,毕竟团长的指挥部,万……万一有个炸弹啥的……”小兵支支吾吾,面前这个军医的目光刺得他抬不起头。
言璧城冷笑道:“去告诉他们,这里什么也没有,让他们尽管来吧。”
小兵转身出去,用凌乱的语言告诉谢至柔手下的王旅长,大意是里边睡的是江欲行的心肝宝贝眼珠子,既然现在江团长已经跑了,长官们千万要搂住火,留他一条命,以后想必能派得上用场。
旅长听得直眉瞪眼,点点头,白手套打个手势,四五个士兵一拥而入。
随即是一阵响亮的枪声。
旅长呸地吐了口唾沫,气势汹汹地带头闯进去,结果差点被门口的尸首绊个跟头。他气急败坏地拔枪对准床上病歪歪的言璧城:“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毙了你!”
言璧城的枪还剩一颗子弹,他心灰意冷地扫视着眼前的人,心中骂道,江欲行你个混账王八蛋,下辈子再遇到你,老子提前一板砖拍死自己,再你娘的见吧!
他突然举枪对准自己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那一刹,旅长和士兵们都以为这个漂亮的医生马上就要当场爆头,纷纷闭上了眼睛,但枪声并没有如期响起——最后一颗子弹哑火了。
“操!”言璧城怒气冲天,把枪狠狠掷到地上。
黔驴技穷了吧。旅长居高临下地端详着这张漂亮的脸,两秒之前,他还真有那么点惋惜呢。
战场上死人常见,死这么俊的人可不常见。旅长走近两步,盯着言璧城因气恼而红涨的脸,啧啧道:“这张脸要是沾上脑浆和血,岂不是太可惜了?看来阎王爷还没打算收你啊,还想怎么着,跟我们走一趟吧。”忽地脸色一变,“给我捆起来!”
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踏过同伴的尸体,扑上来按住言璧城,很快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捆扎完毕,推搡着把言璧城踹下土炕,赶着他往外走。
言璧城双腿发软,心中叫苦,脚一沾地便直直扑到地上,撞出了两条鼻血。
“嗯?”旅长很诧异,这人还没挨揍呢,怎么就这般虚弱。他从桌上抄起煤油灯一看,只见言璧城灰色裤子上染了点点深色斑迹,凑近再一看,暗红色。
“哎哟我/操,你来月经啦?”旅长惊呼,众人大笑。
言璧城趴在地上,想动不能动,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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