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你一会儿贴家里花盆上。”
“好的。”
等到两人贴完春联和福字，贺见山始提前准备晚上的菜。林回一边帮择菜，一边看手机：“哇，贺见川给我发了秋山苑的吃的，这么多好吃的，还问我们晚上回不回去。”
“你想去吗？想去我们以过去。”
林回好奇道：“你以前除夕会过去吃饭吗？”
“去的，每年都去。”
对于贺见山来说，除夕夜的晚饭除了丰盛一点，和平时并没多大区别。吃完晚饭后，依然会在一片热烈喜庆的氛中车回家。
林回摇摇头：“不去了。”
贺见山看向了。
林回实话实说：“我想跟你两个人过年。”
贺见山夹了一块拌好的藕片送到嘴里：“我也是。”
两人通力合作的年夜饭在下午四点便完了。
林回绕着桌子拍了好多照片，一边拍一边犹豫道：“哎，我好纠结，又想发朋友圈，又不想发。”
“为什么？”
“我这人小，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但是咱们做的菜都太棒了，我觉得没人看到也太惜了。”
贺见山被这扭曲纠结的心态搞得笑死了：“那要不我来发？”
林回惊了：“你从来没发过朋友圈吧？”
贺见山没回答，很快就拍好了照片，然后配上“新年好”三个字，发了人生中第一条朋友圈。
“以前不发，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贺见山笑着冲林回晃了一下手机：“但是现在话说了。”
年夜饭的红酒是贺见山特地挑的，说是为了配得上除夕这个日子，得选瓶好酒。林回不贺见山懂行，反正在眼里都是好酒，也不道贺见山口中的“好”是怎么个好法。等到醒好酒林回尝了一口，在嘴巴里回味半，忍不住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酒多少钱？”
贺见山说了一个数字。
林回惊呆了：“档次一下就窜到‘非常贵’了！行吧，也算对得起这一桌子的菜了。”
两人吃了一会儿，贺见山看林回的脸颊上始慢慢泛起红，说道：“你为什么一喝酒就上脸啊？”
“我一直这样，生吧，怎么了？”
“没什么，你这样我会想亲你。”
林回夹菜的手顿住了，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才六点一刻，午夜场没始呢，贺总。”
贺见山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轻声说：“林助理，过年真好。”
们从早上始：贴对联和福字，挂灯笼；擦擦洗洗，择菜做菜；手机不断跳的微信来不及看；家里所的植物都浇了水；林回做了红烧鱼，说年年余，这是必备菜；没做椒盐虾，因为林回改主了，说想吃葱爆虾；然后就在吃饭前，们还抓紧时间洗了个澡……
这一，们一刻也没闲过。
就像这个国家、这个城市里的任何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们这一家，也在认真地过年。
贺见山甚至连晚饭后的时间也想好了：们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是不是真的看无所谓，但是电视一定要着；会一直缠着林回聊，林回说连续好几年的除夕，都是在0点之前睡的，今年一定要守岁；林回最好不要躺在身上，因为躺着躺着就要始犯困；已经想好了，0点会跟林回说“新年快乐”，林回大概率会跟说一样的话，因为们总是那么默契……
过年真的太好了。
一切都像贺见山设想的一样，唯一的变数是快要到0点时候，林回靠在贺见山身上睡着了，而电视里的主持人已经始倒计时了：“10！9！8！……”
贺见山笑了起来，到底还是没舍得怀中的人喊醒。
“……6！5！4！……”
了林回的头发，然后往自己身边揽了一下。
“……3！2！……”
贺见山看着电视里一片耀眼的红，握紧了的手，轻声道：“林回，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我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此热爱这个世界。
“1——！过年好！！！”
林回睁了眼睛。
在贺见山微微惊讶的表情中坐了起来，随后紧紧地抱住：“不跟我说‘新年快乐’吗？”
说完便笑了：“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贺见山，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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