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夹起来吃了，肉质鲜嫩，香辣多汁，“好吃。”
卫应寒又倒了小半盘酥肉进去，然后全数用漏勺舀到白棠的碟子里，吸饱了汤汁的酥肉吃起来口齿留香。
白棠吃不过来，“不用了，你多吃点，我自己来就好。”
“来之前喝了杯咖啡，不是很饿，你吃，看你吃得香我也有胃口。”
“谈合作吗？”
“是，拖得比较久，喝完了。”
一人投喂一人吃，两人的话题彻底打开，从日常工作细节聊到帝都大学哪个食堂的饭菜好吃，哪个便利店的东西更实惠，在餐桌上，他既是个贴心的饭友，又是个成熟的学长，妥帖地照顾着白棠胃口和心情。
坐在对面的顾阮阮频频侧目。
咋回事啊他们俩？
这不要黏得太明显了。
她踢了下康尼的脚，假装拿纸巾往他身边一歪，压低了声音道：“你抬头说句话啊。”
见白棠和卫应寒说话就吃得连头都不抬，就这竞争意识，怎么争得过心机boy卫应寒啊？
康尼把脚一收，不动声色地吃着碗里的菌子。
顾阮阮暗道一声木头，在桌下打开手机改戳宋子申：[上啊！把糖糖抢过来！]
自卫应寒来了之后就哑巴了，不知道的以为今天是卫应寒的主场呢。
宋子申大约是觉得不自在，打开手机看了她的信息，但看完就淡定地放下，夹了块毛肚扔进红汤锅里。
鸳鸯锅的白汤面靠近卫应寒，他想吃红汤还得从康尼面前拐着弯把菜捞出来，吃得很费劲。
“我们换个位置。”康尼出声。
宋子申点头，“好。”
白棠抬眸问：“怎么了？”
宋子申解释，“坐边上不好涮菜，换个位置。”
鸳鸯锅是白棠让服务员故意这样放的，就是为了照顾没来的卫应寒，他们一开始就坐了不适合自己的位置。
白棠没说什么，只问，“味道怎么样？”
“很不错。早就听说这家店味道不错，一直想来吃，今天终于吃到了。”
“你喜欢就好。”白棠看向康尼，“康尼，清汤可以适应吗？”
康尼：“可以。”
汤锅中翻腾的热气把他的脸熏得绯红，因为头疼，眉心习惯性蹙起一点，一双黑眸沉静无比，没有透露出丝毫对食物的享受和喜悦。
白棠却恍若未觉，“你喜欢就好。”
宋子申筷子一顿，他注意过康尼吃东西的频率，换座位的时候也看到他面前的菜根本没怎么动，很显然他的胃口不好，可是一向细心的白棠竟然如此无知无觉。
卫应寒瞟了康尼一眼，神色不动，继续垂眸为白棠涮菜。
围观一切的顾阮阮：“……”
气死了！
她敲开谢迁的窗口：[你怎么还不来！]
宋子申和康尼一个比一个斯文正经靠不住，搞事的环节还得谢迁来！
半个小时后，谢迁姗姗来迟。他穿着慵懒的T恤和休闲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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