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之后,
黄氏这才满是优越感的、压低声音,告诉了对方这个好消息:“额给你说,今年咱们生产队,过年要杀12只羊呢!”
就这样,
生产队的婆娘之间,互相拍着或丰满、或者干瘪的胸脯。
在一夜之间就把这个消息,伴随着飞溅的口水唾沫,传遍了十里八乡
以至于最后,
连公社都专门派了一位干事,跑到十里铺生产队来确认真假。
“假的!这是乡下娘们儿们,在那里乱嚼舌根子。”
李会计也把他的胸脯,给拍的震天响,“我们都是遵纪守法、执行上级精神最为坚决、最为彻底的生产队干部!怎么会干那号事儿呢?”
公社干事还是不放心。
因为他知道:自从十里铺生产队,来了三个插队的知青之后。
这个生产队现在做起事来,已经完全不按照常规出牌了
现对方不信。
李会计拉起那位干事就走,“走走走,我带领导你去我们生产队的饲养室里,好好清点一下绵羊的数量”
等到二人在饲养室里,仔细把所有的羊都清点那一遍之后。
公社的干事,
当着李会计的面,把所有的绵羊数目,都记在小本本上之后。
这才放放心心的揣着小本本,回公社登记备案去了
“麻蛋!老子要撕烂那些长舌妇的嘴。”
自己生产队的机秘决定,就这么轻易的被泄露出去了?
直气的窦建德跳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婆娘的舌头,有这么长?麻蛋,不但能编花,而且还能打结哩!”
汪春花笑道:“村里面舌头长的婆娘,多着呢!就凭窦建德你这点儿本事,能把他们咋地?”
白富贵婆娘也笑:“千百年来,咱老辈儿一代接一代的乡村里,
就是这么个闲言碎语满天飞、真真假假谁也难辨.窦队长您消消气。
要是你真去撕那些婆娘的嘴,恐怕还没等你动手呢,她们的口水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哩!”
白富贵的婆姨,她现在因为和外人接触多了。
而且在饭店里吃的好、工资收入又还可以。所以她如今的信心也出来了、说话做事,也变得更加落落大方起来。
办公室里,众人正在打趣。
忽地有人来找李会计签字,等到来人进了门儿。
却正是天天替饭店里,供应牛羊肉的陈小白。
要说这个陈小白,他其实并不是塞北人,也不是西山省、更不是内蒙人。
而他是从江南水乡,流落到塞北的、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塞北人有很浓厚的乡土观念和宗族观念,他们在面对外地人的时候,表现的稍微有点排外。
这个陈小白独自流浪到黄土高塬,一个人艰难求生。
原本塞北的生活就很艰苦,长得瘦瘦弱弱的陈小白,他要想在这粗旷无垠的塞北生存下去。
可想而知,
他曾经历过多少,别人所想象不来的苦楚?
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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