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转身看着拉着他衣角的小女孩，小女孩仰着头，眼神空洞的看向他，脸上带着几分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似乎察觉到了他想离开，却没有阻止他，只是祈求着几年后她变得漂亮后他能再回来看看她。
他对情绪和欲念的感知很强，他能感觉到小女孩之前的欲念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而现在，多了一个，是他。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世界的声音，喧嚣又吵闹，远处似乎还有虫鸣声，他平日里最讨厌的喧闹在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也没那么无趣。
他勾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他说，“谁说我要走了？”
他才不信有人能一直纯粹到长大，他要留下来看着她是怎么生出恶念的。
小女孩似乎不能确定他到底多高，只能听着声音再次抬高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嗯！”
凌天视线下移，看着她脏手拉着他的衣角，嫌弃的皱了皱眉，“放开，脏死了，别碰我”
小女孩乖巧的松开了手，站在原地仿佛做错了什么事，小声的开口，“对，对不起”
他冷哼一声，“哼，下次再碰我我砍了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听起来是威胁，但声音却丝毫没有带着狠意，就和父母说的你再不听话就把你拿去扔掉差不多，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好，好的”，小女孩丝毫不介意，因为这话他说了无数次了，然而她的手还在。
他看着小女孩杵原地就来气，柔柔弱弱的，这样哪里像天道意
识口中那种会给世界带来毁灭的人，“从今天起，你跟我学剑”
小女孩忙忙点头。
他将凌天剑扔了过去，小女孩直接被剑砸倒在地，似乎骨头还脱臼了。
弱死了，就这样怎么配和他做朋友！
……
他本想让她万劫不复，谁知她干净的一尘不染，唯一生出的欲念，是他。
自黑暗中诞生的灵，其实也想追逐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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