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机会。
甚至没有打成平局的资格。
而是
尽量不输的那么惨烈。
他忍住手臂的酥麻,握拳成爪,猛地朝京墨脖颈处袭去。
果不其然,被对方轻松躲过。
魏楚当然没将希望寄托在这个破绽太多的反击上。
他顺势就地一滚,拉开两人的距离,右手凝出了佩剑,左手则借着遮挡,悄悄抚上长靴,那里藏了一把短匕。
几乎毫不迟疑。
魏楚调出了所有的真气,长剑腾地燃起了熊熊火焰,将剑刃烧的泛白,瞬间分裂为数十把,化为一个攻击阵,一环扣一环。
他猛地左脚蹬地借力,整个人犹如炮.弹般前冲,竟也将京墨的威压撕开了一个小口,直直地朝着对方的方向刺了过去。
每把剑对应着一个关节,几乎涵盖了人体每一个可能的破绽。
“雕虫小技。”
京墨似笑非笑,屹立不动,冷眼面对魏楚的全力一击。
剑尖离京墨只差一臂之距。
京墨手腕翻转。
霎那间,魏楚连同烈焰被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寸步难行!
魏楚瞳孔猛地一缩。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犹如被针尖抵着。
甚至对方力度精确,威压控制的恰到好处!
连颤动一下睫毛都无法做到。
魏楚只得眼睁睁的望着京墨从数十把相同的剑中,准确地点出了那一把源头。
“藏的太过拙劣。”
京墨笑着抚过剑身,挑衅地望了魏楚一眼。
“对了,还有……这个!”
他挨近了魏楚,几乎要将吐息洒在魏楚的脸上。
藏于背后的弯勾短匕被摸了出来,甚至被把着转了个圈,又重新塞回了魏楚的手中。
京墨像是心情好极了,眉眼间带着肆意的猖狂,开怀大笑。
他掀开了青竹酒的封盖,嗅了嗅香醇的酒液,抱着坛子躺到了藤椅上,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
魏楚径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佩剑消散召回,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弹着震动。
整个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魏楚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口地喘息。
太恐怖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以为隐蔽的花招都不过是个笑话。
京墨用自己的方式教了魏楚一课。
与顶尖强者对战,向来是修真者梦寐以求、无比珍视的良机。
俯在软和的桃瓣泥土上,歇息了好一会,魏楚勉强回了力气。
“过来。”
京墨撑着脑袋,满怀趣味地望着魏楚挣扎,见他缓了过来,却还是一身狼狈,慢慢开了口。
什么?
魏楚原以为京墨是要让自己倒酒,他咬牙起了身,踉跄地走了几步。
京墨陷在藤椅上摇晃,惬意地半掩着眼眸,冲着魏楚拍了拍自己的膝上。
藤椅边那块软毯子大小正合适一人坐卧。
魏楚瞳孔地震。
他一下子明白了。
狗男人!
想的还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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